叶维生 93495万字 66738人读过 连载
这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脸上的稚嫩还没有完全褪去,活脱脱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他是英灵当中最年轻的一个,同时也是最特殊的一个。他不像其他英灵那样会将道法演示出来,供丘谷观摩学习,而是一上场,就发动了攻击,至强的攻击。
青涩的面容之上,一双深黑色的眸子没有半分感情,像是一个只会杀戮的傀儡,不似之前的英灵那样有人性。
一面是年轻,一面又是冷酷,属于年轻人的朝气在这个英灵身上找不到,仿佛他从一出生,就是为了杀戮。
不知道为什么,丘谷看着英灵,总感觉熟悉,他想起了鲁屯,要是没有他的帮助,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自己没出现在霜寒城,他是会浑浑噩噩地待在轮月宗,还是伺机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历经重重磨难,鲁屯可能会变得和英灵一样冷酷,但是,他确信自己在鲁屯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假如要与天下人为敌,唯一能指挥动鲁屯的,估计只有丘谷本人。
这不就像培养死士?
“对了。”灵光一闪,丘谷恍然大悟,他一直觉得英灵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现在看来,那是对某一个人的绝对忠诚。那人的命令,不管对错,他都会毫不迟疑的去执行。
冷,是针对那人以外的所有,严格执行命令的冷。在丘谷看来,能让这个英灵如此掏心掏肺的,只有建造此地的大能。
丘谷这里思绪乱飞,隔着不远的英灵,却到了他的身前。
单臂擎起闪烁寒光的镰刀,金黄色的灵力蔓延开来,只一瞬间,就斩出九刀,刀刀招呼丘谷的命门,只要丘谷有一刀没防住,最好的结局也是身受重伤。<p>神武战魂抄!英灵使用的,并不是专门驱使镰刀的道法,而是一本特殊的杀伐之术。在经过造化之门的普及后,丘谷也察觉到,镰刀上的“金属性灵力”并不是真的灵力,而是这门道法衍生的区别于灵力的特殊力量。总体来说,神武战魂抄很强,绕是丘谷翻遍相柳的记忆,也几乎找不到能匹敌这门道法的东西。<p>虽说神武战魂抄很强,但丘谷谨记第一个英魂给的提示,没有用造化之门复刻,甚至都没主动去学,而是用之前得到的九门道法对阵神武战魂抄。
打刀顷刻间出窍,一式拔刀挡住镰刀的第一击,随后刀锋在空中撩动,将英灵的攻击尽数抵御。
两人碰撞之后,各自退开。英灵眼中第一次流露出除了无情以外的神色,他对丘谷产生了兴趣。
镰刀在手中舞动,英灵只用一只手,就把刃面大的惊人的镰刀给旋转起来,于此同时,七道一模一样的影子出现在丘谷周围的七个方向,与英灵一起,旋转中的镰刀划出道道气刃,如同狂风暴雨,往丘谷身上招呼。
平台不大,英灵的攻击转瞬即至,双拳难敌四手,此刻丘谷选择退让似乎比较稳妥。八面被封,只剩下上方没有攻击,但丘谷却毅然决然放弃了逃生的方向,因为英灵真正的手段,就藏在那里。
余波波及整个石台,除了往上,好像也就能瞬移到上面或者下面的阶梯上,但丘谷不好把握退步算不算试炼失败,前进的道路又因为英灵未承认而立着一面丘谷突破不了的墙壁,真正做到了让他躲无可躲。
无奈,丘谷盘膝坐地,手上法决变幻,一方宝塔凭空出现,将他罩进了里面。八个英灵的攻击撞击到宝塔之上,如同水花撞击礁石,激荡开来,没有伤到里面藏着的丘谷。
见状,英灵散去分身,欺身而上,手上一柄镰刀变大,被他双手握住,平着把塔尖削掉。
站到塔身之上,英灵刚要往里查看,打刀以迅雷不及的速度从里面伸处,直刺英灵胸口。
英灵一个仰头躲开,不曾想打空的刀刃突然旋转起来,卷起一阵狂风,迅疾的风刃在英灵没有完全退开的时候,就将他卷飞,并在英灵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伤口。
旋风刀!作为千雨百幻刀里破坏力最强的招式之一,这一刀着实够英灵喝一壶,破开的伤口中灵魂能量不可抑制的逃散,咋眼间,英灵的气势就矮了一截。
其实,要比的话,丘谷的实力要比英灵强,之所以有所顾忌,是因为到了这个层次,无形的压力成了压制丘谷的主要手段。放在平日,英灵只有金丹期的实力,就算手段出奇,在手段诡异多端的丘谷手下,也只有站着挨打的份。
压力压制丘谷的行动,却不对他的攻击造成影响,因此,打刀落到英灵身上,能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更别说斩风刀是千雨百幻刀中至强的一刀。这一击,差不多奠定了丘谷的胜利。<p>但丘谷没有放松,他虽然没有学习神武战魂抄,但不代表他不清楚里面隐藏的手段,他还没有赢,英灵还有翻盘的可能。
果然,在丘谷一击得手,功成身退之际,英灵手中的镰刀开始闪耀起来,慢慢地,上面燃起金色的火焰。庇护丘谷的宝塔在接触到火焰热气的时候,就不受丘谷控制地化成灵气消散。这还没完,英灵披散的头发下,没有色彩的眸子盯上了丘谷。
战魂火!神武战魂抄中舍命的招式,相当于兵解,会大幅度增强修士的实力,代价就是使用者本身也会遭受火焰侵蚀,且因为不做抵抗地接纳战魂火,使用者受到的痛苦将会是被攻击对象的十倍。
“疯子。”丘谷怒骂,老实说,他现在的肉身,挡不住战魂火,细数新得到的手段,也很难应付眼下的局面。
自从得到了千雨百幻刀,丘谷就有个想法,他想用从这里得到的道法通关试炼,其他的手段,一律禁用。
他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丘谷心中有种感应,要是全力动手了,他或许能轻易通关,但会错失最大的机缘。<p>打定主意,面对使出战魂火的英灵,丘谷只剩下了一种应对之法。
“喝啊……”气运丹田,丘谷沉声爆喝,手中的打刀之上,战魂火升腾而起,与英灵镰刀上的火焰相互呼应。
英灵正欲暴起的身形一滞,搞不明白丘谷什么时候偷走了他的道法。
英灵呆住了,丘谷可没等着英灵反应过来,脚上踩着一门奇异的步法,迅速朝着英灵靠近,手中的打刀光芒一闪,拉出长长的火弧,穿过英灵,随着打刀受不住战魂火侵蚀而一同消散。
握着只剩下刀柄的打刀,丘谷没有往后看,手上传来一阵吸力,将英灵手上的指环隔空取来,便往更上层而去。
身后,战魂火熄灭,这时候,英灵才回过神来,可为时已晚,他想要动作,但只有上半身动了,下半身毫无反应。结果就是英灵被分成了两节,英魂不会流血,但伤口上燃烧着的战魂火,还是令人触目惊心。
最新章节: 第521章 伏妖王 ( 2022-05-18 20:17:11)
更新时间: 2022-05-18 18:32:51
回去以后,互相告别后,宋玉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她和甄婉两人住在一起,可这几个月,他们两人的交流却非常少。
非常凑巧的是,这会甄婉刚好坐在院子里,手中捏着一封信,不知道再想什么。
宋玉朝着她点了点头,没有看见回复,就径直往自己的屋子走。
甄婉却叫住了她,“宋玉。”<p>“嗯?何事?”宋玉转身,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
说实话,甄婉一直觉得她是靠着运气才能进入山门大比前三的,所以就不想和她有过多的交流,可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她却发现眼前的宋玉很像自己的一个故人。
“不知道蓬莱阁的宋玉吗?”甄婉很是认真道。<p>宋玉这两个字,实在被人提太多次数了,宋玉现在已经能够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件事情了。<p>“知道,和我同名同姓,天才剑修,很是厉害。”
听着她平淡的声音,甄婉皱着眉头道:“你说,这修真界一直传闻的转换符是不是有可能是真的?”
宋玉这才觉得今天的谈话,有了些意思,她随意的坐在了甄婉对面的椅子上,道:“此话何解?”
甄婉道:“那你应该知道宋玉嫁给了符万门宗传承人福万玉的事吧。”
宋玉点了点头。
甄婉这才道:“我和宋玉自小就认识,并且比试过几次,对她也挺了解的,后来我们还一起闯过秘境,后来关系也还不错。”
“然后呢?”
“她从去年年底开始,修真界就有她不好的传闻,当时我还不信,后来外出游历,亲眼见她和一个男人厮混,并且修为都没有一点点进步,”甄婉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道:“最重要的是,她从我身边走去,像是不认识我一般,我当时就有点怀疑。”
宋玉的心也紧紧提着,生怕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有有些害怕听到,毕竟,她现在根本不敢承认自己是真正的宋玉,否则,那些背后之人,肯定恨不得立马弄死她。
现在的她还是太弱了。
甄婉继续道:“后来她嫁给了福万玉,好多人都震惊不已,可想想福万玉的身份,一些人又能理解了。”<p>“可现在最奇怪的来了,瀛洲山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宋玉有了身孕,为了什么不冲着孩子,竟然改名字叫宋西玉,你说这是不是更加奇怪。”
确定了事情的真的如自己那样想,宋玉比谁都震惊,她果然是和宋西玉兑换了灵魂。
“可我刚刚一直在想,这修真界有没有人叫宋西玉,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甚至名字带西的,和符万门宗有关系之人,我都想不起来。”
甄婉道:“你能不能帮我想想,若是真的,宋玉的灵魂被抹杀了,我一定要揭露此事,现在最难受的是封尘道人还在闭关,若是他出来,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宋玉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己心里也在默默等待着师父出关。
穿着淡青色长袍的公子眉如清风朗月舒逸,手中优雅的划着浆,转眸却温柔含笑地落在那方横卧轻舟上正闭眼假寐的身影上。
那人一席白衣,身姿纤细优雅,娇颜如花艳丽,最是让人一见难忘的是那眉心一点朱红,点入心田,令人惊艳。
广阔的蓝湖一望阿里娅无际,视线所及时不时可以看见一片片粉绿交接,粉的是花,绿的是叶。
这是一片片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充满了满是典籍之中记载的诗情画意。
而和心爱的人泛舟在这样诗情画意的天地之中,自然是让人心情舒畅的。<p>但青衣男子摇着船浆,载着心爱女子却不是因为要在这天地之中悠然游玩,而是……要离开这一片诗情画意的天地。<p>横卧着闭目的女子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由微微睁开眼看他疑惑:“你是不是后悔跟我走了?”
不然为什么一直犹豫地看着她?
“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我不会怪你的。”
毕竟感情还是你情我愿比较好。
女子说得认真平静,面无表情的样子让青衣男子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会这么以为?我们都已经快到蓝液湖彼岸了。”
到了那里,就可以离开这里离开这一片他从小长大的天地。
男子一下看着女子的眼神特别的深情。
以前生活在这一片安乐园之中,他从不知道活着为了什么,直到遇到他的女孩,他才明白活着的精彩。
女子艳丽的面容这才露出一个清浅笑容,满意地再次闭上眼养神。
男子无奈,小舟摇啊摇,便带着他们驶向了未来——他以为的未来。
他以为的未来是两人从此相依相守,幸福快乐。
但是当时如何会想到以后呢?
所有美好的想法,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终究都是被用来打破的,打破之后**裸的残酷就会将你逼向地狱。
做出了象牙塔,才会明白自以为逃离的囚牢是多么来之不易。
……
“咳咳……”
喉间忍不住的氧意让人从失神之中回转。
“剑老,快喝点水。”
一个暗红的竹筒递道面前,苍老满是皱纹的老者看得竹筒里的水微微皱眉,随即摆手拒绝:“不用,你们自己喝。”
这般说完,老者便佝偻着身影走向了前方已经开采出来的矿洞,矿洞门口的站着两个高大的异族,他们看见老者都会发出古怪的笑意,指指点点却不阻止老者什么都没带就进入矿洞。
再看其他随即进入矿洞的矿奴,它们各种模样都有,但是腰间都围着一块漆黑破布,背上背着一个木框,手里拿着矿锄,进入矿洞之时那两个异族守卫便会让之伸手握住一块银红色的石头,那是在检查是否有夹带空间物品,出来的时候也会被检查,不过检查的是是否偷藏矿石。
“我说得没错吧?那个老者是矿奴之中最特殊的,他不用检查就可以进入所有矿洞。”
印右一手拿着木框,一手拿着药锄眯眼对举着竹筒的澄阳开口。
澄阳摇头:“他的确特殊,不过并不止是因为他可以自由出入所有矿洞,还有他的外表,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他和我们几乎一样,看上去就像个真正的人族。”
“看着像可不一定真是人族,这些日子难道我们见得还少吗?”
什么一眨眼变成兽人的兽族,一瞬息长出翅膀的翼族,一秒间狂化满身充满魔气触角的地巫族……
那绝对是可以撕碎你的三观,颠覆你的认知的。
这个大荒世界,可真得是个种族万千的世界,这一点他们经过半年多的矿奴生涯已经从一开始的惊恐震撼到现在的麻木无波动了。
看一眼周围赤红如血的岩浆天地,感受空气中早已过百的温度,他觉得他们能够活到现在没有直接变成烤乳猪什么的还真得是自然奇迹呢!
人类果然是适应力最强的生物。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印右心中感慨着又坚定开口,已经半年了,随着队长那边渐渐没有消息传来,继续这样下去,他们将彻底在日复一日的矿奴生涯工作之中麻木,变得和其他异族矿奴一样,最后沉寂地消失在这个异界之中,再无任何存在的痕迹。
可是,他不甘那样,来自文明社会的他们为何要走那样的道路,他们不能这样下去,他们必须寻找出路。
印右的话语让澄阳眸光微闪,想到被迫分散的队友,异族的狡诈超越他们的预估,队长那边的情况只怕不怎么好。
他们不知道队长当初是付出了什么代价保住了他们的命,但是正如印右所言,继续这样下去……
周围矿奴越来越少,他们再不能拖沓时间继续讨论,只能连忙跟上队伍进入矿洞。
不管心底如何想,在面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否则让异族察觉他们的意图,他们便无法继续生存下去了。
所有野望的前提都是先活下去。
火红的矿洞中一片炽热,温度笔外界还要高上不少,即使他们已经适应了环境,但是一走入矿洞还是会不住流汗,体内的水分消耗得很快,澄阳抱紧怀中的竹筒,这一竹筒的水可是他们一天水分所在,所以无比重要。
别看周围其他异族好像没有理会他们非常冷漠,但其实那些异族都盯着竹筒,随时可能出手抢夺,所以这一路上他们必须警惕,因为矿洞之内除了监控的火石傀儡是没有角族守卫,他们若是死在矿洞之中也没人理会。
想到此,澄阳内心悲哀而又愤恨。
不过总算他们也不是好惹的,靠着一些底牌这些异族也未必是对手,所以小心翼翼许久,他们这才顺利找到了自己负责的矿道。
第一时间,印右便将矿道角落那一株暗红带着一丝绿色的草点燃。
这种草名为灵息草,矿洞之中空气不流通,温度又高必须依靠这种相生而长的灵息草来维持矿道内内的气息,否则他们都会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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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瞧不见身后的美景,但是脑海中刚才那一闪而逝的挺拔脊梁却在脑海中越加的清晰了。
她从未见过男子如此白嫩的肌肤,更美见过如此修长的腿,还未见过这么迷人的腰,更没瞧过如此迷人的挺巧的臀。
梵清惠心头迷茫:“也不知前面是何情况?”
如此一想,她顿时玉脸滚烫,那丹田的火也刹那兴盛了一些,灼烧的小腹都一片滚烫。连带着经脉颤动,骨骼瘙痒,像是要用铁刷子刷一遍才能止痒。<p>梵清惠赶紧屏气凝神不敢多想:“昆大师说得对,我六根不净,红尘迷心,念经多年却修行依旧不到家,如此又岂能更进一步?”
“以往我只是在山上修行,很少接触外人。哪怕是偶尔下山做事,也都是算计居多。如此心念纷杂,蒙蔽心灵。如今下山接触的多了,这杂念一股脑的跑了出来,竟然让我想要男人了?”
“这可如何是好。”<p>梵清惠心头发愁,自己找了个理由。
她毕竟不是问心无愧的人,这些年算计的人不在少数,远的不说,就算是最为相信自己的师姐碧秀心,不就在自己的算计下身死道消,还留下一个孤女?
那石之轩更是变得疯疯癫癫,精神不正常。
那宋缺本风华绝代,却也因为自己困守磨刀堂不得进退?
这么仔细一想,梵清惠顿时觉得是自己这些年作孽太多,因此才会心思复杂,红尘迷心。她丝毫不会想到这是曹昆做的手脚,因此曹昆除了在她眉心一点帮她驱除浑身燥热之外,并没有再碰过她一下。
昆大师如此正经,她又如何会怀疑昆大师呢?
就在这时,一股清新的气息紧贴着后背:“你在想什么?”
梵清惠吓了一跳,赶紧转身,随即就瞧见眼前坦露的宛若玉石雕刻一般的胸膛。她等圆眼睛,这胸膛宽厚,白玉一般。更迷人的是,还有一滴滴水珠挂在胸口,缓缓流淌而下,瞧着那一块块的小腹,梵清惠咕噜一声,双眼瞪圆。
曹昆嘴角勾起,心说前世看电视,但凡有什么小鲜肉买个肉,女粉丝都疯狂的尖叫,跟被大转头转了个几千下似得浑身发抖。
那些小鲜肉哪里比的上曹昆?<p>曹昆本是试验一下,却不想效果如此好。这梵清惠也算是女人中的强者,竟然也忍受不住美色诱惑,看直了眼睛。
曹昆笑而不语,缓缓地将衣袍系好,他也没有完全覆盖,只是将单薄的长袍对襟往胸口一系,那松松垮垮半遮半掩的姿态,却更是让梵清惠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心说怎么反而更好看了一些?<p>曹昆瞧着梵清惠的样子,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一条白色长裤,而上半身却是一袭单薄对开的长泡,这长袍直到脚踝,中间对开。如今曹昆却只是将中间的对襟用几根绳索松松垮垮一系,虽然对襟合在了一起,却并不严实,也因此这若隐若现的感觉很是刺激。
曹昆想到自己前世偶尔出门,瞧见街上黑丝美腿超短裙的小姐姐,那些小姐姐都穿的很少,颇为大方的将美腿手臂给大家仔细观看。
但是曹昆却偏偏好奇那没有漏出来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光景。
如今一想,这梵清惠的心思,估计就跟自己当初在街上看小姐姐一个道理了。
想到这里,曹昆顿时确定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装扮。
他居高临下,看着梵清惠的头顶缓缓开口:“清惠,你在看什么?”
梵清惠脸一红回过神来,她尴尬的扬起玉脸,目光扫过曹昆的胸膛,下巴,最后仰着头对上那双纯净无暇的眸子红着脸道:“昆大师,清惠……什么都没看。”
话音刚落,梵清惠整个人都不好了。<p>曹昆那纯净无暇的眸子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直刺她的双眸,一时间,梵清惠眼神躲闪,脸更红,心虚的她手心全是汗,靴子内的脚底板都汗淋淋的起来。
曹昆温和一笑:“看就看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梵清惠心肝猛然停止跳动:“我……”
“臭皮囊一副,我都不在乎,你又在乎什么。清惠,你还是看不破啊。”
曹昆摇头叹息,颇为失望的转身,随即双手一背,潇洒的往前走去。
梵清惠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又害羞又生气。
害羞的是看了人身子,还不承认,更尴尬的是被人直接点破了,她梵清惠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生气的是,自己一个出家人,竟然还被美色迷惑,这么多年的佛经真是白读了。
就这么原地尴尬了片刻,瞧见曹昆越走越远,梵清惠终究一跺脚跟随上去。
她跟在身后,前面的曹昆背着手,本就松垮的长袍伴随着曹昆走动,下摆顿时被风吹到身后。梵清惠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偶尔长袍飞起,她瞧见那腰肢的白,顿时瞪着眼。但是那长袍飞快落下,那被嫩的肌肤消失不见,梵清惠又目光失望。<p>她怅然若失,想要跟过去并排行走,然后偷偷观看,但是却又不好意思,实在是她一个出家人……
不过梵清惠就是梵清惠,她读佛经多年,岂能如此轻易被人忽悠?只是跟着走了片刻,梵清惠就脑海一清脸色恢复正常:“梵清惠啊梵清惠,你岂能被美色迷惑?”
“昆大师说的对,一个臭皮囊而已,就算长得再美又如何,舔一下还能是甜的吗?还能往生极乐吗?”
“你堂堂慈航静斋斋主,怎么能偷偷摸摸的做这些事情?梵清惠,做人要大气。”
梵清惠刹那间心头清明,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不应该。她身为斋主,德高望重,一向以来都洁身自好。昆大师长得是好,但是也是一副臭皮囊罢了?昆大师都不在乎,你梵清惠又何必如此在乎?
想到这里,梵清惠堂而皇之的跟上曹昆,与曹昆并驾齐驱的赶路,她微微扭头,一本正经光明正大的看了起来。
切,臭皮囊而已。
有什么好看……刺溜的!<p>“清惠,你看这草如何?”
“啊好白的草。”
“???”
曹昆懵逼的扭头看着梵清惠,梵清惠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对襟错开的胸口,她忽然发现不对劲,扭头看去,只见曹昆指着地面的青草,正扭头疑惑的盯着她。
梵清惠老脸一红:“我是说这草白长了,穷极一生,也要被人踩踏。”
曹昆微笑:“弱如蝼蚁,先天所限,成就有限。不过清惠,草儿坚韧不拔,纵然遇到艰难,也会奋力成长。你虽然红尘迷心,可也不要放弃,若是有小草的韧性,你早晚能突破自身桎梏。”
梵清惠内疚的低下了头。<p>她只想看曹昆的美色,但是曹昆却还想着指点她修行,梵清惠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昆大师说的是,只是清惠红尘迷心不知如何看破,还请大师指点。””
曹昆听到这话,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梵清惠乃慈航静斋老大,按理说应该意志坚定。但是自己出场太过惊人,再加上指点天刀突破,而且自己实力深不可测,也正因为如此让梵清惠心神动荡。
更别说曹昆在梵清惠体内放了真阳之火,乱人心神。再加上刚才自己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举动,这才让梵清惠心神失守。
曹昆相信,只要离开自己身边,不出半日,梵清惠就能清醒过来,然后联想一切,发现自身的不对劲。
不过曹昆会给梵清惠离开半日的机会吗?
岂不闻趁热打铁,老磨具也能锻造大宝剑。
若不趁着梵清惠心神失守更进一步,恐怕今后这女人就要躲的远远的了。<p>想到此处,曹昆目光更加温和:“你既有此心,那我指点你一二。清惠克制,红尘练心之法?”
梵清惠目光疑惑:“什么是红尘炼心?”
曹昆道:“红尘迷心,自然要破开红尘。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苦禅静坐,岂能看破红尘?清惠,你若能放下身段,主动融入红尘,待你心神圆满之时,就是你脱胎换骨之日。”
“站得高看的远,站得高,却又岂能看的清楚?”
“清惠,红尘万丈,七情六欲,凡俗多礼,蝼蚁争命。入红尘,出红尘,才是超脱。”
梵清惠怔怔出神,想到自己终日站在帝踏峰上瞧着人间,自以为高高在上,百姓如蝼蚁。自以为算计天下,掌握局势。但是此刻却恍然大悟,这天下芸芸众生何其多,自己不走入其中,又如何看的真切?
自己不融入红尘,又怎么能超脱红尘?
梵清惠如此一想,刹那间回忆过往,发现自己真是愚不可及。慈航静斋自称仙子,冰清玉洁,本就与红尘相背而驰,如此行事,又怎么会理解红尘奥义,看破七情六欲,达到超脱的目的?
此刻的梵清惠看向曹昆的目光充满了崇拜:“昆大师说的是,只是清惠要如何融入红尘?达到红尘练心的效果?”
曹昆眯起双眼:“想要红尘练心,自然要融入红尘。我封你内力,你且用普通人的身份生活试试。这世界上千姿百态,你不仔细体悟,又如何看破根本?”<p>梵清惠用力点头:“昆大师,请您出手,封了清惠内力。清惠要红尘炼心,力求超脱。”
她倒是不怕曹昆坑自己。
曹昆这么厉害。
想杀她很是容易,又何必如此麻烦的算计这么多?
梵清惠却不知道,曹昆根本就没想过杀她。与其杀掉一个看不顺眼的女人,将这个女人变成自己喜欢变成的样子,岂不是更好吗?
曹昆伸手一点,刹那间就封了梵清惠的内力,梵清惠只感觉双腿一沉,走路都艰难了许多。<p>曹昆笑道:“走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能否看破心魔,就看你用不用心去体悟了。”
梵清惠点了点头,目光坚定的前进。只是走了片刻,她就双腿发酸,脚底生疼起来。没有内力的梵清惠,感觉自己弱爆了,像是来一个山贼,都能将自己解决。<p>她忽然没有安全感起来,只是回头看了看曹昆,这安全感又回来了。
“昆大师跟着,没事的。”
曹昆却开口:“你就当我不存在,若时刻想着依靠别人,你又如何练心?”
他看着梵清惠艰难前进的身影,忍不住无声一笑。<p>这没有内力的梵清惠生存都是问题,一旦考虑生存,心灵定然全是破绽。到时候只需要稍加引导,梵清惠就能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程羽凭感觉判断现在应是晚上九点左右,作为庄中闻名的“奇葩”雀,白日里已补足了回笼觉,再加上摆脱了夜盲症,此时的他困意全无。
隔壁黑炭头太阳落山就已不再闹腾,程羽静静地趴在窝中,周围一点一滴的声音都逃不过他如今这双敏锐的耳朵。
左近有些窸窸窣窣细微声音,想必是蛇虫鼠蚁之辈夜晚出来觅食,趴在前院守夜的那只大黑土狗子,耳朵“簌簌”抖动几下,懒散地呜呜几声,连头都不愿抬继续打瞌睡。
正房里庄头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他婆娘和小儿子倒也睡得踏实自在,
后院庄头老娘卧床日久,一如既往地除了哼哼两声外也没什么声响。
甚至是相隔甚远的夫妻床头夜话,也一字不落地全被他听到。
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听。
无非就是议论老神仙和那神秘雀仙的神通大能而已,听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金娃娃鱼言而有信,果然托梦给庄户们。
不知他现在情形如何?
兴许已经投胎到积善之家……
“唰唰……”
阵阵秋风吹得树叶轻轻摆动。
嗯?
后院放杂物那间小屋里还有人没睡,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偶尔还夹杂着轻微叹息声。
是那叫香莲的女娃子。
一想起她,程羽肚子先叫了起来。
这一天他还未进食。
正要准备飞去灶房碰碰运气,忽然想起了什么,便窝回巢中左右扭动一番,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心中默念水行术总纲法诀。<p>“嗡”的一声,全身轰然一震,缕缕神识向四周散出。
前院正中摆着庄头家用来接雨水的大水缸,此刻半圆形的缸盖只盖住一半。
“哗啦”
一捧清水从缸中扬起,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沿着窗缝钻入灶房。
“吱吱!”
灶房内突然响起一阵老鼠叫声,程羽神识探到藤筐并未吊在梁下,而是随意放在灶台上。<p>一只肥大老鼠正前爪扒着藤筐立起想要爬进去开饭,却被突然挤进来的一束水流吓得吱吱乱叫。
这庄头家的老鼠都比顾二家的肥。
大老鼠转头就要溜下灶台,没成想屁股上重重地挨一颗水弹,被轰下灶台。
看老鼠就要落地,突然侧方俯冲来一串水花,转瞬间水花平平摊开呈碗状,稳稳地接住老鼠。
这一系列变化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吱吱吱!”
老鼠显然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吓得扭头四处张望,同时在“水碗”中来回翻滚,身上竟是一根毛都没湿。
但无论它如何挣扎攀爬,那水碗好似活物一般,老鼠爬向哪边,哪边就变形拉高,始终挡住它的去路,怎么也翻不出“水碗”去。
紧接着水碗一翻一抖,“噗呲”一声,窗格上的坚韧油纸被老鼠撞破,可见力道之大。
皎洁月光下一道灰影从灶房中飞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到门廊下睡觉的大黑土狗子头上。
在短短几息之间,窝在高处的程羽先后用水行术中的“引”、“塑”、“去”字三诀,就将这只狡猾硕鼠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他敢对天发誓,他并不是有意用老鼠去砸那黑土狗,没丢准而已。
“嗷!呜呜呜!”
大黑土狗子平日在庄内横着走惯了的,从没遇过这等意外,睡得正香突然被砸,把它吓得不轻,瞬间弹起一人来高,发出的都不是正经狗叫声。
待缓过神来看到是只肥大老鼠砸得自己,猛得抬起前掌狠狠按住老鼠尾巴,两只前爪疯狂地拨来拨去。
“吱吱吱……滋滋!”
“呜……汪汪汪!”<p>显然被打扰清梦的狗子不是好惹的。
庄头在正房被吵醒,躺在屋门后竖耳倾听一阵,知道不是来了小偷,而是狗子在捉老鼠玩,便披着衣服闯出来。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叫个鸟来?”
他一脚踢在狗子屁股上,狗子再次嗷呜一声,夹着尾巴躲进角落,目光哀怨地盯着地上已经被玩死的老鼠。
庄头小儿子也被吵醒,揉着眼跟出来看热闹。
庄头披着衣服只说了句回屋睡觉,便自顾自进屋。
小娃子突觉小腹酸胀,踢踢踏踏一路走到灶房外一处泥土地的墙根下,打着哈欠仰头闭眼就要放水。
程羽凭声音感觉不对,急忙扭头向院中看去,原来又是一个随地撒尿的熊孩子。
他对童子尿没什么癖好,正要收回小水行术,然而一股神识却察觉到,就在这小娃子所站土地之下,居然埋着一口口泥封的细陶大缸,缸内所盛液体不同于清水,呈琥珀色。
酒!
原来庄头家房后那座糟坊酿的酒都埋在了这里。
没想到这方世界也时兴埋酒。<p>难怪这前院内的方砖并未铺满,还留了好大一块土地,感情是埋酒用的。
程羽前世并非嗜酒之徒,只是程父爱珍藏酒,家中藏有各个年代的酒,很多比程羽年纪都大。但这古时的酒他可还从未尝过,要是被他儿子一泡童子尿给糟蹋了,未免太过可惜。
虽说酒缸埋在地下足有半丈来深,一泡童子尿未必就能渗到酒缸,但对于有心品尝下古酒的他来说,心理上过不去这一关。
眼见小娃子褪下裤子准备放水,程羽苦笑一声默念起引字诀。
神识运起,一道水线在堪堪将要落地之前突然甩出一条不可思议的弧线,高高扬起后翻过墙头,像花洒一般洒落在院外。
“轰隆隆”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雷声。
小娃子全程闭着眼浑然不知,放完水后正准备哆嗦一下,忽然雷声吓得他一个激灵,提前抖了。
已半醒的他看清自己所在时,便彻底醒了,心中暗叫苦也,怎么尿在了这里。
这若是被爹爹知道,非得一顿好打不可。
他急忙回头见到爹爹已回屋睡觉,便蹑手蹑脚一溜烟跑回正房,悄悄关门上炕睡觉,夜色之下竟全然不觉刚才他所站之地滴水未沾。
程羽平定下心神,抬头望月。
……
两颗晶莹椭圆的琥珀色酒滴,悄无声息地渗过缸壁,穿过地表,缓缓上升,悬浮在屋檐鸟窝边。
鉴于现在这个小体格,程羽只从缸中弄出两滴先尝尝。
“嘶……啊!真香!”<p>这酒闻起来绵长醇香,度数最高不超过十度,尤其难得的是还带着一股梅子香气,和前世品过的那些个名酒都截然不同。<p>阵阵酒香缠绕着程羽,如同一只纤纤玉手伸出一根小指,“啵”的一声将他肚中酒虫生生拽出。
长夜漫漫,皓月当空,美酒在前,何不……
嘿嘿!
“啾。”<p>一滴润入口,口中留香,腹中温热,飘飘然竟已有些上头。
果然好酒!
这庄头家深埋的果酒确实是一绝,红、白、黄各色酒他之前皆品过,可却从未尝过如此入口绵长,自然醇香的酒,入口之后酒味的芳香混合着一丝酸甜的果香,在口中萦绕不绝。
绝了……
绝了……
青萝果酒甲天下!
果然不愧是青萝三宝之一啊。<p>想当年那隆泰帝兴许就是喝的这种果酒才有的御碑亭。<p>两滴酒入肚后,程羽酒兴大发,仿佛又回到前世,和死党坐于楼顶天台之上,看着斜阳落日,偷喝着老爸的藏酒。
没忍住又从缸中引出两滴,悬浮在空中,在琥珀色酒滴的折射下,圆圆的满月也变成了椭圆,然后,渐渐被一团团乌云遮住。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酒精催持下的程羽,禁不住开始哀春悲秋。
回想起白天庄中各种流言蜚语,以及那金娃娃鱼的悲惨遭遇,还有这小水行术法,程羽忽然觉得自己作为这次龙王庙事件的唯一知情人,有必要做点什么。<p>“轰隆隆”
雷声似乎比之前又近了些。
……
魔灭道看着楚家那些人,魔门和楚家的恩恩怨怨,自不必多说了,楚家的无双玄通,魔门的天魔融血功,都有着一个共同点,便是以他人为垫脚石。因此在过去的几千年里,两边也有过冲突,之前那楚家世子楚桓真,在出来之前,还曾扬言要让魔门传人成为他的垫脚石,不过现在,大概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此刻,楚凌阳脸色阴沉至极,现在又多了两个魔门传人,若是楚天风前辈此时出来,必定将这些人一举歼灭,可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神女墓里面仍无任何动静传出。
青裳老魔见楚家人此时已经有了顾忌,立即向任平生传去一道密语:“小子,今日目的是离开这里,不是与他们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你可明白?”
任平生道:“我当然明白,可若是不将这些人清理了,你觉得,能够走得了吗?”<p>青裳老魔又向楚凌阳道:“楚凌阳,你当真想要在这里拼个两败俱伤吗?你楚家已经死了这么多人,难不成,你想让所有人全部与你陪葬?听我一句,要不今天事情就这么算了,你们走你们的,我们走我们的,下次见了再打也不迟。”
“呵呵……”
楚凌阳冷笑一声:“怎么?以为多了两个魔门的人,你们就有胜算了吗?既然要与我楚家为敌,那今日就一个都别想走了!”话音落下,无双玄通一运,身上立时凝聚起了一层赤红色的气息,周围人见状,都迅速远离,接下来是地元境之战,不把这附近打得山崩地裂,都无人会相信。
“嘿!还真要打,以为老夫怕你楚家不成?”<p>青裳老魔也一下将那阴魔剑放出,周围数里,顿时阴风煞煞,妖雾弥漫,惊得众人又连忙往外退去。
阴阳二老也放出自己的飞剑,与楚家那另外两个地元境的二代长老斗在一起,这边,任平生想要脱身却仍然不行,后方还被那神秘黑袍人堵着,那里还有着不少楚家的高手。
“嘿嘿!”
魔灭道狠笑一声,欲加入战斗,往楚凌阳那边飞去,任平生向他道:“魔灭道,看见那个身披黑袍的没有?”
“怎么了?”
魔灭道回过身来,向远处那个神神秘秘的楚家之人看去,那人始终黑袍掩身,看不见模样,任平生道:“你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人狗皮下面,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嘿嘿,好啊!”
魔灭道也一下来了兴趣,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躲在黑袍之下,不敢现出身来。
任平生向云裳和绛仙传去神念:“云裳,绛仙,你们小心,我去探探那人虚实。”说完,不再犹豫,立即和魔灭道朝那楚家黑袍人飞了去。<p>“你们小心啊!”
花弄影看他二人在一起,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而那黑袍人神神秘秘,修为气息敛藏得极深,绝对不是好对付的。<p>“呵……”那黑袍人看魔灭道和任平生此时同时向他袭来,也只是发出一声略带不屑的冷笑。
“嘿!”
魔灭道
(本章未完,请翻页)<p>对着那黑袍人一剑斩下,浩瀚魔气顿时翻涌而出,然而这声势凶猛的一剑,那黑袍人只是一伸手,“铛”的一声,竟凝聚一道赤红色的玄力,硬挡了下来。
任平生也一剑斩下去,那黑袍人另只手一伸,同样是以一道赤红色的玄力,将他的剑也抵挡了下来。
看见这一幕,远处不少人都露出了惊色,这人实力竟如此可怕,可是看上去又不像是楚家的长老。
“呵呵……就凭你们?也想伤我。”
那黑袍之下,传出阴森森的声音,这下任平生可以确定了,此人已经不是楚无名,楚家应该用了某种方法,让楚无名成为复活楚玄月的容器,现在这个人,可能已经是楚玄月,只是力量并未完全觉醒。
“你就是楚玄月……”
上一世,任平生并没有见过楚玄月,在他陨落之时,楚玄月那时还没有出世。<p>“哦?你竟然还知道楚玄月这三个字,看起来,你也是某个转世之人。”黑袍之下,传出阴冷冷的声音。
“既然你是楚玄月,那你应该,还记得这把剑吧……”
任平生的声音,也一下冰冷了起来,话音落下,在他的另只手上,出现了一把白色的剑,正是华月的无垢剑。
“无垢剑……”
那黑袍下面传出的声音,果然一下阴冷了起来,同时在他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恐怖了许多。
任平生道:“这把剑,很熟悉对吗?上一世,你就是被这把剑所杀……现在,感觉如何?”
“你是何人……”
黑袍下面的声音一下充满了杀机,这时,任平生身后两道人影飞了上来,一人一剑,向那黑袍刺了去,却是绛仙和云裳。
“铮!”
一声疾响,那黑袍人往后一纵,落在了十丈之外,阴沉沉道:“你是与她有关的人,难怪,你会是四衰之人。”
魔灭道狠狠笑道:“有意思,原来你们认识啊?”
“何止是认识。”
任平生看着那黑袍人,此时努力抑制着心中的仇恨杀意,向魔灭道说道:“魔灭道,你不是一直想赢我吗?不如现在,我们就来比一比。”
“好啊,比什么?”
“比比看,谁先将他这一身狗皮扒下来。”
任平生一边说着,一边向黑袍人指了去,他倒要看看,这个楚玄月,究竟长什么样子。
“嘿!好啊!”
魔灭道狠笑一声,纵身一跃,带着满天魔气,再次朝那黑袍人攻了去,任平生也不做犹豫,收起无锋重剑,换做无垢轻剑,一剑携风雷之势,瞬间朝黑袍人攻了上去,绛仙和云裳也放出飞剑,杀向那黑袍人,而那黑袍人此时以一敌四,竟仍是显得游刃有余,出手不缓不急,每一次,都能将魔灭道和任平生的剑荡开,甚至还能引得两人的剑彼此砍向对方。
“这人好厉害……”
远处有不少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此时能够以一敌四,仍处于不败之地,这人应该就是真正的楚家传人了。
花弄影看他们四人拿不下那楚家神秘人,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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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飞了上去,一掌打出,满天花雾弥散开来,任平生四人闻着无事,但对于其他人而言,这花雾却是致命剧毒,然而此时那花雾侵蚀过去,黑袍人竟丝毫无事,就连花弄影也不由得一惊,这人到底什么本事,竟连她的花蛊毒也无惧?
“哼……雕虫小技。”
黑袍人衣袖一拂,这满天的花雾,竟一刹那散去了,随后在他身上,凝聚起了一层赤红色的气息,一下将五个人都逼退了出去。
“好强……这就是真正的楚家传人么?”<p>看他一人逼退五人,远处已有不少人为之惊叹,纵观如今世间,无论是道门传人还是魔门传人,看上去似乎都不如这个楚家传人。<p>白慕晴此时站在悬崖上,也屏息凝神的看着,心想楚家何时有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传人?可又不露出真面目来。<p>短短片刻,双方又斗了数十招,打得简直比青裳老魔那边还要引人注目,这时,五个人分别从五个方向,各自运用玄力神通,一掌向那黑袍人打了去。<p>“就凭你们?区区无名之辈。”
黑袍人全身玄功一震,一股磅礴如山的气息激荡出去,即使离得再远的人,也被震得气血翻涌不止,而任平生五个人一掌打出,“砰”的一声,在那黑袍人周围,竟然凝聚起了一层赤红色的结界,将五个人的掌力,尽数抵挡住了。
“以一人之力,抵挡五人之力,这人真是可怕……”
远处不少人都被这一幕惊住了,这人的功力,只怕是要比楚凌阳一个二代长老还要深厚了,比一个二代长老功力还深厚的楚家传人,假以时日,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p>“怎么……就这?”
黑袍人运功抵挡住外面五个人的掌力,此时看上去仍是十分轻松,那一身黑袍不住摆动,却始终让人看不见黑袍下的样子。<p>“当然不止。”<p>任平生和魔灭道话音甫落,同时发力,魔灭道的天魔融血功,任平生的龙魄劲三魄合一,绛仙的神力,花弄影的罗刹神功,云裳的灵力,五个人的力量,一刹那增强数倍,宛如悬河泻水,势不可挡,“轰”的一声,一下震碎了黑袍人的结界。
“不好……”
远处,一众楚家长老暗道不妙,果然,那黑袍人的结界被破之后,下一刻,又是一声巨响,一股凶猛的力量四散开来,使众人无法睁眼,等睁开眼时,只见那黑袍人身上披着的黑袍,终于被震碎了,可是那一张脸……竟然没有,没有脸!
众人都被这诡异一幕吓着了,那人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整张脸是漆黑的,宛如黑洞一样,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个楚家之人,怎会如此恐怖诡异?怪不得他一直都披着黑袍不露面,原来根本就没有脸,是个无面之人!
“呵呵呵……”
黑袍人忽然阴沉沉的笑了起来,众人此时再听见这个诡异阴冷的笑声,顿时有了种坠入黄泉的感觉,这个人……他到底是人是鬼?
而在远处,那些个楚家长老已是脸色煞白,这回要出事了,就连楚凌阳都已经变了脸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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