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容侑 90127万字 32303人读过 连载
第八百四十四章 进入天牢
“叶凡,这将是你最后的机会,说出我女儿的下落,我可以帮你去大长老那里求情,让你前往天牢外层,以你的能力,相信在天牢外层一时半会死不了,足以坚持到下一次判决的到来!”
夏世明再次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对于他而言,同样是最后的机会。
叶凡被神铁链绑着,听了这话只是沉默。
此刻他的内心也十分复杂,千疆天牢的底层同样让他恐惧,但又不得不面对。
十方妖兽,如果不出意外,必然存在于千疆天牢的底层,毕竟当初天牢便是为了困住它们而创建的。<p>但是万年过去,里面变得如何,一切终究还是未知数。
“你不用再说了,夏妍的下落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大不了一死!”
见夏世明实在太烦,叶凡出言断了他的念想。
原本夏妍的作用是用来牵制大长老的判决的,谁知没有丁点用处,最终还是空老出现保下了他的性命。
此刻夏世明如此说话,叶凡又岂会相信。
“叶凡,你一定会在千疆天牢底层后悔今日的决定!”
夏世明恨恨的落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去。
后方的空老看到这一幕,紧接着走了上来,他与叶凡对视了一眼,都暂时沉默。
过了许久,空老才打破静寂道:“小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不起,空老!”叶凡深深的低下了头,在这些事情上,他唯一对不起的几个人就是空老他们。
他们在圣堂的身份使得叶凡分外的纠结,但是圣堂一些做法又使得叶凡分外的愤恨,他只能试图着改变这一切。
“这次的事情,哪怕我当真得了上人的谕令,也无法保全于你,你可有心理准备!”
见叶凡不愿意多说,空老也没有多问,叶凡是他看着成长的,他不相信叶凡会做出十分出格的事情。
“我知道,进入千疆天牢已是必然,而这也是我的目的所在!”
叶凡稍稍透露了一丝自己的目的所在,只有这样才能让空老安心。
“这是你的目的?”
空老听了震惊了,正常人哪有自己往千疆天牢跑的,叶凡的做法简直就是疯了。
“是的,具体的事情,以后你都会明白,我只希望我们不要走到对立面,反正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叶凡点了点头,同时充满期盼道。
“小凡,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空老此刻越听越疑惑,叶凡的话像是诀别,但并非是真正的别离,而是为了下一次相见。
“空老,天牢之行,是我必须要做的,不过我并不想永远呆在里面,所以有件事,还望你能替我……”
叶凡话只说了一半,便被空老打断道:“你想问出来的方法吗?”
“是的,天牢内有我要见的人,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出来,空老你可有听闻?”
叶凡直言不讳道。<p>在这圣堂,他只能求教空老。
“我的听闻,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但凡进入千疆天牢,除非三尊或者神女传唤,否则永生永世也别想出来!”
空老无比严肃的说道,仿佛是想打消叶凡这荒诞的想法。
“除此之外,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叶凡有些不死心道。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破天牢,不过内部如此多的强者,万年来都没能从中出来,所以这个办法,只是说说罢了,根本不可能实现!”
空老仿佛要让叶凡彻底死心,特意说了这话。
千疆天牢,乃是当初神女全盛时期亲自布下,连三尊也打不破,又何谈此刻的叶凡。
“唉……”
听了这些种种,叶凡只是叹了一口气,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况且他本就没打算就此后退。
具体的出来之法,只能等到进去再说,大不了在里面修炼上几年,叶凡不信以他的潜力,会没有办法出来。<p>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那便是活命,而要活命的基本要素,便是找到十方妖兽。<p>只有找到了它们,叶凡才能在千疆天牢内安全。
如此看来,大长老将叶凡直接送入了千疆天牢,反倒是帮了叶凡。
与空老叙了下旧后,叶凡便送别了空老,此番离别,下次相见,基本是兵戎相见。
届时叶凡只要能够成功,必然能给整个圣堂一个巨大的惊喜。
第二日一早,几个气息强大的审判者亲自莅临了叶凡的关押之处,且在夏世明的亲自陪同下,领着叶凡朝圣堂极后方的一处巨山行去。
这座巨山模样很奇怪,周遭有着千道疆土,就仿佛是一个大阵一般,而巨山则是阵眼。
整座巨山,乍一看就如同一个马蜂窝一般,无论在山腰还是山底,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山洞。
而在巨山的顶部,只有一个山洞,却是最为奇特
这个山洞面部狰狞,周遭还布有獠牙,乍一看就如同一个巨兽的大口,底下乃是无底深渊。
那几个审判者将叶凡带到这个大洞边缘,冷冷道:“小子,这里便是千疆天牢的入口,从中落下,便能直达底层,是你自己跳还是我等推你下去。”<p>“我自己下去!”
叶凡冷冷的应了一句,下一刻便纵身一跃,跳入了大洞之中。
一入洞口,叶凡只觉身躯一沉,从山洞神秘的底部,传来了一股可怕的吸力,叶凡尝试着飞行了一下,却是无济于事。
任他的骨翼再是拍打,都是无法再飞行,而下落的速度,则是越来越快。
直至后来,叶凡索性不再反抗,任由自己往下落去。
这千疆天牢必然是一个只进不出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有着大阵束缚,否则里面的强者早已经通过这些山洞逃离了。<p>叶凡知道即将迎接他的,将会是一个全新的空间,在那里,不仅有着妖族的希望,更有着致命的危险。
不论怎么说,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妖族的成败,在此一举。<p>“砰!”
叶凡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听身上传来了一声闷响,一股疼痛感布满躯体,他已经落到了地上。
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只见这是一片幽暗的空间,与先前的鬼域有些相像,但这里的气息,远非鬼域可比。
最新章节: 第521章 想的美 ( 2022-05-18 12:39:14)
更新时间: 2022-05-18 12:21:07
他跟老爷子都这么熟了,再连点话音都听不出来,那不傻透了吗?
可今儿谁让他没睡好呢。
大概是缺觉影响了智商的发挥。
他就没转过这根弦来,本能的一口应下。
“好好,赌了赌了”。<p>然而这样的知识可是老爷子的强项啊,还能有他的好嘛。<p>结果就是真崴泥了。
别看康术德提出的问题简单,宁卫民还真就回答不上来了。
老爷子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舞狮里的狮子为什么爱耍绣球呢?真正的狮子谁见它耍过球啊?马戏团也没有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跟着第二个问题是,“我国的传统狮子为什么要守着大门呢?庙宇、宫殿门前都是一对石狮守门,可现实世界里从没有真狮子看大门的。而且石狮胸口还有铃铛,这又是怎么回事?”
好家伙,别说宁卫民憋红了脸,哑巴一样没了词儿,就连旁边看热闹的罗广亮也有点犯傻。<p>而且还必须得说,就这俩问题,还真把两个年轻人的好奇心给激发了。
就连罗广亮也不看舞狮了,把注意力全放在康术德和宁卫民的身上,等着剧情演变,揭晓答案。
只唯有边大爷似乎是知根知底,嘿嘿直乐不说,还敲边鼓。<p>“卫民啊,答不出来了吧?愿赌服输,赶紧掏钱给你康大爷买酒喝。交了学费,你就知道了。”
于是宁卫民也不硬撑了,他倒是痛快,坦荡掏钱,嘴里还说着漂亮话呢。<p>“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就知道一准儿得输给您。谁让您是师父呢,这不丢人。不过我也不傻,该掏的钱我早就给完了,今儿兜儿里就这么多了,几十块。您可甭嫌少。”
康术德则毫不客气,伸手把钱接了过来,还穷横穷横的说。
“便宜你小子了。”
可跟着对边大爷就换了个笑脸,完全是一副同盟者的态度。<p>“老哥,咱俩算是有一个月酒钱了。你一半我一半啊。”
当然,这俩老头儿乐归乐,随后也确实揭开这个谜底。
那是绝对是让人猛一听,都会感到匪夷所思,无法置信的一个字儿——狗!<p>“啊!不可能吧!您逗我呢?”
“就是,狮子是狗?胡说吧?怎么可能哪!”
别说宁卫民了,连旁观的罗广亮都情不自禁一起抗议。
他们谁也不敢相信这答案是真的。
但边大爷还就是一口咬定了。<p>“你们别不信,过去但凡参加过走会的,常逛庙会的,谁不知道?不信,回头你们问问那舞狮带队的老师傅去。要不回头问问六七十岁的老人,保准儿错不了。”
此外,康术德也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把理由依据都一一摆出来。
敢情据老爷子说呀,这舞狮分为北狮和南狮。<p>北狮的起源是在北魏时期,至今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
南狮则是唐宋时期由北方传入的,从历史上看,就要晚上许多了。
北狮与南狮在造型上的最大的区别就是,北狮重形,南狮重意,北狮形象,南狮抽象。<p>可为什么无论北狮,还是南师,又或者坐镇庙宇殿堂的传统石狮,全都与真的狮子形象相差甚远呢?
这件事关键的原因就在于,我国本土文化里,早先并没有“狮”这种东西。
“狮”的本意,也根本就不是指近代人所了解的那种非洲狮子,而是指佛教里专司守门的神兽。
“金毛狮子蓝毛犼”这句话,不少人听说过。
其实这两种动物同样都是虚构的,属于抽象概念,并没有真实的原型。<p>完全是因为北魏佛教兴盛,才会把这两种虚构神兽带入中原。
可这么说的话,问题就又来了。
世上既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又得造像,那该怎么办呢?
没关系,可以借物来想象。
大概是唐朝,有斯里兰卡的商人,把哈巴狗引入了我国。
于是后来我们的工匠就结合了这种狗的形象,再加以想象,如同我们的麒麟和龙一样,造出了这个“狮”。
也正因为这个,斯里兰卡在古代,就被我们称为狮子国、师子国、或是僧伽罗。
后来经过元朝洗礼,“狮”的形象变得愈加粗旷、写实。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国家的传统狮子威风与可爱并存。
会玩球,会守门,甚至还有小狮子跟着的原因。
说白了,我们的传统之“狮”,原型就是斯里兰卡来的哈巴狗,压根与非洲的狮子无关。<p>而近代的狮子概念之所以会形成。
倒是因为有国人亲眼看见这种英文名叫“Lion”的猛兽之后,觉得形象很威猛,认为更像叫做“狮”的护法神兽。
才会反过头来,牵强附会到我们的传统狮子形象上的结果。<p>否则,这非洲狮子还不定被我们叫做什么呢。
一前一后,这样的因果关系,可是万万不能搞错的。
另外,从英语的角度也能解释清这个概念。<p>我们国家虽然把石狮子译为StoneLions。
但在英语中,石狮子原本就有一个相当有趣的名字——FooDogs。
这里的“foo”就是汉语“佛”的音译。
所以我们的传统石狮在西方的正名是“佛狗”。
毫无偏差的解释了我们传统文化里,“狮”之真意。
此外,还必须得说清楚一点的是。
由于舞狮的起源是佛教活动,而舞龙是起源于民间在龙王庙求雨的祭祀图腾。
所以从级别上和理论上讲,舞狮是要高于舞龙的。
凡是庙会必有舞狮,而除了龙王庙求雨,不舞龙灯。
至于京城就更特别了。
因为这里一直有天子,历来连求雨也不能舞龙,否则是要杀头的。
而这也就是康术德今天为什么笑话宁卫民腹中空空的真正原因。
什么叫事实胜于雄辩啊?
宁卫民和罗广亮尽管不服气,可一路听下来,结果发现,这还偏偏就是真的。
这确实是连小孩儿都能想明白的道理。<p>这不能不说历史是一个很奇妙,很有趣,很耐人寻味的东西。
他们惊讶的发现,原来我们身边好多本以为理所应当的事儿,其实并不是那么理所应当的,而是荒腔走板、以讹传讹、走了样儿的。
但凡细琢磨,或者一回头去较真,往往才发现。
生活的真相已经被掩埋在了时间的尘埃里。<p>我们的五千年啊!<p>这种事儿,不知凡几!
“怎么样?服气没?什么是知识?这就是知识。你康大爷这肚子里,可全是真学问。”
“卫民,你这学费掏的真不冤啊。连我都听了都佩服,从不知道这里面这么多讲儿呢。能遇上这样的师父,那是你福气。以后多跟你师父学着点,至少二十年,才够你出师的呢。”
“还有你,广亮,人家掏钱,让你长学问,你这更是赚大了吧?哈哈……”
正当宁卫民和罗广亮,听得入神,还在品味的时候。
边大爷已经笑着,拿他们打趣儿上了。
这样的调侃多少让这哥儿俩脸上有点讪讪然。
好在又一声疾呼免了他们不好接口的尴尬。
“卫民,快快,你快过来!”
宁卫民被罗广亮一指,才发现是李主任隔着两排人转过身子招呼他,让他站到前排去。
敢情彩绸已经拉好,各位有头有脸的宾客们也已经就位,就等他过去参与,一起剪彩啦。
而实际上不管宁卫民想不想谦让,反正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罗广亮只一把,就把他推了过去,而李主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给拉过去了。
宁卫民的手下人也有眼力见儿,一把剪刀递在他手里。
这下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剪吧!
把照相机的“咔嚓”声彻底吞没的,是鞭炮声和喝彩声。
一阵清烟弥漫开来,漫天的红纸旋转飞舞。
“开张大吉啊,好!”
一个最先点燃了鞭炮的街道办工作人员率先发出欢呼!
“日进斗金!”
“生意兴隆!”<p>其他后排的来宾们也受到带动,纷纷笑着大声叫好附和!
噼啪作响,火花飞舞!
硝烟弥漫,红纸纷呈!
“恭喜!恭喜!”<p>凡是在场人们,无论认识不认识,全这样说着。
(PS:本文中有关传统“狮”的部分,是根据白纸坊“太狮老会”研究人员做节目时的口述表达,以及几篇相关文章综合起来的理论。只是民俗的一种说法,不代表一定是准确无误。我个人认为,这种说法还算能自圆其说,也是很有趣的。所以写在这里只当博君一笑,有识之士无须深究,更不必上纲上线。)
两个时辰之后,众人来到了一处巨大的洞穴之中。洞中阴冷潮湿,洞壁竟然是黑色覆盖,周围竟有丝丝的白色雾气盘旋缭绕,眼观此地环境,竟显得有些阴森诡异。<p>此刻众人手中的月光石,照的洞穴亮如白昼,洞的情形一一映入众人的眼中。
四下望去,周围并无他物,仅见的洞壁一角,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石棺立在当中。
此石棺长竟达五米之距,黑色的棺身之上,款刻着道道神秘符纹,众人却无一认识。
眼见巨大的黑色石棺,众人一时陷入了沉默。打开与否确是摆在众人面前的一道难题。如不打开,恐错失宝物,本来大家都是为了寻宝而来,就此空手而回,的确心有不甘。
神识扫过之后,竟看不透石棺里面的情形。
“眼下之物大家也都看到了,究竟打开与否,你等表个态。”刘同眼见大家都沉默不语,各怀心思,其征询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的脸庞。
“依我看,此石棺处处颇为诡异,我等还是不要打开的好。”王简此刻一脸郑重之色,缓缓的开口。
“王师兄何时竟变得如此胆小,不就一个石棺吗?即使出现不可预料之事,就凭我等十数人还应付不了?”此刻宝善宗其中的一名弟子面带自信,欲要掀开棺盖。
“不可!”正待王简出言阻止之时,棺盖已被宝善宗弟子用力掀了开来,随着棺盖滚落一旁,棺中顿时涌起了团团黑雾。
眼看当下情形,众人警惕之心顿起,赶忙凌空一个倒纵,退到十丈之外。
盏茶时辰过后,黑色雾气不在溢出,众人此刻却无一人敢走上前去探查一番,均都浑身蓄满真气,以应对接下来的突变,有几人竟悄悄的祭出了利器,严阵以待。
“桀桀…”
只听棺内传来了一阵恐怖的笑声,听闻如此不堪入耳的声音,众人心中当下慌乱,此笑声竟有扰乱人之心神之意,众人识海不由的一阵恍惚。
随着刺耳的笑声过后,只见一头生黑色双角,面呈蓝色的男子缓缓的坐了起来,扭头望向众人。
眼看着蓝脸男人缓缓的从石棺中抬腿迈出,众人方才看清楚其真容,此蓝脸男子身高有近三米之距,身着黑色衣衫,双眸竟是紫色,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
看着一干人恐慌无助的表情,蓝脸男子随即又是一声桀桀怪笑。
“你等究竟为何要闯入我处,打扰我之休息。”
“我……我等是五大宗门弟子,来此历练,无意之中闯入此处,还望前…前辈高抬贵手,放…放我等离去,在下感激不尽。”<p>此刻其中一名宝善宗弟子竟被吓破了胆,结结巴巴说完,便向着蓝脸男子弯腰行礼,表情极是恐慌。
“放你等离去?恐怕是不能了。桀桀……你们人类修士残酷无情,不知屠杀了我多少蓝魔一族之人,既是你等唤醒我,便是天意如此,今日便用你等之血,好祭我那亡去族人的在天之灵。”
说完蓝脸男子便祭出恐怖的威势,向着众人滚滚席卷而去。<p>眼见蓝脸男子滔天的威压,向着众人快速的袭来。其中两名宝善宗的弟子欲转身而逃,只见蓝脸男子幻化的大手凌空一抓,两名弟子登时便被拖拽而回,倒着身子便向着蓝脸男子快速飘去。
只听砰砰两声巨响过后,两名宝善宗弟子,便被巨大的黑手印凌空捏的粉碎。看着两名弟子血肉横飞的情形,众人冷汗直流,心神巨颤。
只见一道青光一晃而过,闪电般的向着蓝脸男子快速袭去。此刻却是柳正东出手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搏上一搏。
眼见柳正东出手,众人方才回过神来,纷纷祭出手中的利器,朝着蓝脸男子狂轰了过去。
面对漫天的刀光剑影,蓝脸男子不退反进,挥舞着双拳向众人急速奔来,众人对其的凌力攻击,竟丝毫没有对其造成丁点伤害。
黑色铁拳所过之处,便有一名弟子爆体而亡,满天的血雨洒落一地,端是血腥至极,此刻的场景宛如地狱,令人惨不忍睹。
尽管众人疯狂的向着蓝脸男子发起猛烈的攻击,但随着蓝脸男子的铁拳挥动,不消片刻,便已殒落了九人,此时场中仅剩下五人做着殊死的抵抗,看情形,全数陨落也是早晚的事。
眼看着蓝脸男子的铁拳向着柳正东袭来,其面色一沉,随着一声厉喝,大日一剑四出,便迅雷般的向着男子的铁拳轰去。
“轰…轰…轰…”随着巨大的爆炸声传入众人耳中,只见蓝脸男子被柳正东凌厉的一剑,仅击退了数步。虽未对其造成伤害,却已给其他众人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人类,你这是什么剑法?竟能撼动我之武技,看来你之所学颇为不凡,你这武技绝对不是来自这片界面,倒像是上界之仙技,说出其之出处,或许我能饶尔一命。”
“除非你放我等离去,不然纵是一死,我也不会向你吐露半点信息。”<p>听闻柳正东的铿锵之言,蓝脸男子随即发出一声怪笑。
“桀…桀…既如此,那便死来。”
看着蓝脸男子向自己急奔而来,柳正东当即心下一横,只见一个银光耀眼的四方大印向着蓝脸男子铺天盖地而去。
看着数十丈大小、银光大盛的四方龙印,向着蓝脸男子快速袭来。此刻其却惊恐之色现于脸上,随即拼尽全力双拳轰向宝印。
随着轰的一声滔天巨响声过后,蓝脸男子被宝印的恐怖力量,轰的凌空飞出数十丈之远,最后其庞大的身躯重重的一头栽倒在地,口中不断的狂喷黑色之血,气息此刻萎靡不振,呼吸时有时无。
眼看其即将陨落在际,趁着尚有一丝真气,柳正东九天狐步急施,此刻蓝脸男子面露惊恐之色,正欲开口,柳正东当即挥剑斩下,一颗硕大的黑色头颅便滚落到一旁,断颈之处的黑色之血,犹如喷泉般的急射而出,直达三丈之高。
旋即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柳正东浑身一软,便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真要说起来她这段时间武功进步还是挺大的了、别的不说单是把古墓派武学看透能够使出本身武功招式就比之前进步了好几倍,内功方面因为她修炼的还是赢家那令她不感兴趣的内功所以一直没什么进展。
萧沙见状想了想就把当年自己和董天乐等人当年从司徒家所得的还算不错的五行**掌以及配套的内功传授给了她,一方面是看她对赢家的内功不感兴趣为了她内功增进着想,另外一方面也想看看她是不是只要不是赢家武功都能飞快看透参悟。
事实证明了一件事,赢灵在武功上本能的排斥赢家武功,对于其它武功却一点障碍都没有!
从萧沙口中得到这套掌法和内功的她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把这套四流的五行**掌掌法及内功彻底参悟看透,并且上手在萧沙面前演示了好几遍。每一次演示她的武功都飞快进步、几次以后论熟悉程度更是堪比司徒家那些修炼几十年几百年的家伙、同时也为萧沙再度传功给她而雀跃不已。
她倒是不嫌弃这门武学不及地阶神功,一来她本身就对萧沙的地阶神功不报什么想法一切都随缘。二者因为年纪缘故,她之前在赢家所学的内功只是打根基的内功远远不及这套放出去也是价值连城的内功和掌法,更重要的是她能体会到萧沙对她的关心、对她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就是萧沙教她扎马步其实她也是开心的。
一番传授交谈玩耍、直到深夜子时两人才分开、好久没见萧沙的赢灵虽然还想和萧沙玩一会,可考虑到第二天他就得开始蕴养神兵最终只能恋恋不舍的被来叫她睡觉的杨清带了出去。
她这段时间都是和杨清一起睡的,一方面是杨清考虑到最近古墓派内人员复杂她又身份特殊亲自照顾,另外一方面杨清也很喜欢她、这种喜欢甚至已经快要让她突破底线想要招赢灵入古墓派、期间曾和段彻、徐炎商量过几次经过一番考量都被拒绝这才暂时作罢。<p>不得不说赢灵小丫头的人缘当真是对什么人都有效,说是异能一点也不过分!
……<p>……
休息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一大早,令下方无数门派高手和散修激动的一刻终于来临,特意换了一身华丽衣服的萧沙在段彻、杨清的簇拥下来到古墓派专门清理出来给他蕴养神兵的巨大石室中。
石室位处古墓九宫中的坤宫内中某处,里面宽广阔气不管之前有什么都已经被清理出去,此时在内中的除了一些供客人休息等待的桌椅,便只有能让他更方面蕴养神兵的石台。
现在他名气大单车他们帮他把架子也摆出来了,纵然相处一室他和客人之间却还隔着一道石质屏风、令客人无法轻易看到他蕴养神兵之灵的手法技巧。
这倒是段彻和杨清几个经过商量自作主张做的事情,其实萧沙根本不在乎别人偷看、因为除了神兵之灵出现的时候、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算别人看到得不到秘法真传也是白看。
不同的兵器有不同的蕴养神兵之灵的办法、方法千变万化不拘一格岂是光靠看看就能看懂的?其中奥秘精深不得他真传休想学成、这门技艺在精密和技巧上甚至比武功更难学。<p>……
他这一动手、伴随着一柄柄神兵送入送出、一个个神兵之灵出现,大量的黄金金票也开始落入他手中。
第一天从早上到傍晚他就一鼓作气的鉴定观测了十六七柄神兵,弄出神兵之灵五个、其中有本体能化作云气的神兵之灵、控水兵灵、增加剑芒剑气的神兵之灵、以及快速疗伤、能主动化解近乎三成对方劲力的神兵。<p>其中两柄神兵当场认主、使得两位客人功力飙升瞬间省了几十年苦修欣喜若狂,大叹物超所值!
而神兵中那快速疗伤的神兵之灵能力强大得连他自己都感觉惊叹、弄了这么多神兵之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强大的神兵之灵的。
那柄神兵的主人得知这件事当时就欣喜若狂割伤打伤自己以神兵疗伤,其下手不轻不重伤势刚刚好、这等伤势一般情况下少了十几二十天好不了、没成想不过区区两个时辰就恢复。这等疗伤速度虽然还远不及凤家的浴火神功之能却已经天下罕见,其带着这柄神兵和神兵之灵出去后和其他得到神兵之灵的人一传播、铁一般的事实当即就让下面的人群直接炸开。<p>现在在山下的这些人大部分本身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期间地位高、和道域诸派关系好的已经从古墓派、全真教和其余附近各派那里见过了神兵之灵,但是更多人却只是听闻还从未见过、相信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对千门讯息和一些老友的信任。
而此时,伴随着这第一天第一批这些人的下山、暴增的功力和能现形的神兵之灵立时让人潮沸腾起来,为了增加蕴养成神兵之灵的概率他们几乎把自己所带的稍微有点年份的神兵都压上,拼命的赚钱想要以数量增加概率。
这么一来下面各处摊位贩卖的东西质量无形间又有提高,一些原本想看看肃水本事是不是真那么厉害、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神兵和好东西却没什么卖的、打算预留一半神兵省点钱的也开始将自己的宝贝拿出来卖、欲图凑足所有神兵的费用。
其中知道自己的顺序赶时间的,不是花费钱财请古墓派给自己降低顺序、就是降低摊位上天材地宝的价格试图早点卖出去。<p>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更多的天材地宝稀奇古怪的宝贝出现在下方市场上,巨大的吸引力使得练武之人进入其中几乎不忍离开。
这时候杨善开始动作了!
……<p>因为要打持久战、萧沙这一次可不像上次一样没日没夜的弄,而是白天从早上弄到傍晚。
晚上的时候他除了偶尔接待一些特殊的、不大好公开露面的客人其余时间都是休息,期间陪赢灵玩玩、和段彻说说话,同时将白天赚的金票都交给蓝月、让她想办法在古墓派之人的掩护下不动声色的交给山下的杨善,拿了钱的杨善则给下面五十个长风堂弟子发布任务购买之前就看好的天材地宝。
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循环了!
萧沙赚钱给蓝月,蓝月把钱交给杨善,杨善则负责在下面花钱卖合适的天材地宝,这些金票在他们手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众多求灵者的手上,看似是一个不动的循环实际上无形中大量的资源已经进行了转换,不管是他们还是山下的求灵者都是各取所需。
接下来的五天都是如此,在萧沙努力下天天都有神兵之灵诞生、也天天都有人得到神兵之灵的认主而功力大增,每一次的成功都能勾起山下的人极大的兴趣,短短几天时间肃水大师的能为被人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高估,传颂名声越来越大、且几乎都是真心实意为他的出现而高兴。
而这些人每提高一点对他的期望,他的身份就巩固一分、威望也增加一分!<p>这期间他和蓝月、杨善购买资源的循环不断,同时他也在通过古墓派和长风堂的人的回报观察人群的反应,眼见自己的威望短短时间内不断增加增强,到了第七天的时候他终于做下布置展开了自己的下一步。
……<p>……
“来来来、诸位请看,肃水大师的邀请帖了”
“劳烦诸位英雄来看看、肃水大师的请帖、武林的福音”
“各位、各位,肃水大师的请帖、二两银子一份、得之有几率可以使蕴养神兵之灵价格消减一半,划算了”
“肃水大师的请帖、凭着消减一半神兵鉴定蕴养神兵之灵的价格,只要二两银子了”
第七天早上开始,一百来个古墓派男女弟子拿着厚厚的大红镀金请帖在山上山下四处传播、这一古怪举动和他们喊出的口号立马吸引了人们的注意。
敢带着家族和师门神兵、以及大量钱财来此的哪个不是位高权重的高手、区区二两银子当然是拿得出来的,当即就有心动的一个高手朝卖请帖的古墓派弟子招手:“那位少侠过来过来,对就是你……来来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肃水大师的请帖给我来一份”
被其叫到的这个古墓派弟子喜滋滋的捧着喜帖来到其面前,抱拳行礼道:“这位前辈,二两银子一份”<p>这人倒也不啰嗦,直接取了二两碎银子递给他:“给你,你们古墓派这次可捞到了不少油水,便宜你们了”
“全蒙前辈们赏脸”
这弟子笑呵呵的谦虚一句,当即拿出一份请帖递给他然后告退又到别处叫卖。
这人拿了请帖和身边的几个好友一起翻开一看,却见上面清清秀秀的写着几行字:
‘时值天下纷乱妖魔兵乱世造劫,肃水怜苍生受灾奈何功力有限,特此邀请天下各派英雄临时结盟共度灾厄。因知各派情况不一特此下帖,但凡可于此时出力者持此贴凭编号、可抵消蕴养神兵时任何年份一柄神兵的一半价格,事后传讯人马齐聚终南山,待余将神兵之灵之事解决即刻发兵消除灾厄,编号!代码*********’
“编号……是什么?还有代码这个长长短短的线条……”<p>初初看完这怪异的请帖,这几人一脸懵、似懂非懂!
肃水大师的意思他们是看懂了,无非就是想聚集此时方便出兵的各派攻击妖魔兵和赢家为苍生谋福祉,这一点不管他们方不方便都是赞同的,但是请帖下方这个弯弯曲曲的笔记是什么意思?长长短短不一的划痕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他们就不懂了,这玩意他们没见过!
“应该是……防止有人伪造吧!”<p>待得片刻,其中一人似有所悟开口引得其他人朝他看去,在想了一下后他确定道:“肯定是这样!大家想啊,凭借此请帖可以免除任何年份的神兵之灵费用一半,肃水大师规定的价格五千年以上的神兵可是十万两黄金、有了这个只要同意发兵可就只需要五万两啊,反过来说这张请帖的价格可是五万两,大师就算再大方恐怕也得做下预防!”
“五万两”
拿着请帖的这家伙看架势也是一派掌门,闻言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请帖,仿佛这根本不是一掌轻飘飘的请帖、而是五万两黄金,脑中开始思考本派有没有余力聚集人手发兵的事情起来。
一把飞剑忽而从远处急速飞来,带着青光劈开云霄直冲那斑斓青虎。
随后便见族长温仁明坐在一个绿色小鼎从他身旁疾速而过。
“族长!!”
温知礼面色一喜,立即停下来看着族长温仁明冲向那斑斓青虎。
“嗷...”<p>那青色飞剑立即在那斑斓青虎身上划开一道口子。
虽然不是很致命,但也让斑斓青虎发出猛烈的痛呼。
只可惜族长这把的青玉皇竹飞剑仍然是一把二阶飞剑,若是三阶飞剑的话,这一剑下去斑斓青虎可能直接去掉半条命了。
族长温仁明面色肃穆盯着那斑斓青虎,张口一开:“去!”<p>他身下的绿色小鼎立即露出鼎口,开始向那斑斓青虎罩去。
一见这绿鼎,斑斓青虎仅剩的一只眼睛里闪过一丝悲愤,立即调转身头向着身后仓皇逃去。
只是一道巨大的飞舟又出现在他身后,飞舟上面立即涌出数道飞剑和法术。
斑斓青虎在空中挥动着云翅,一个急停。
然后立即向着地面落去。
“休逃!!”
眼见这斑斓青虎竟然一心逃跑,温仁明立即提身追了上去。
这次费尽这么多心思,若是让它跑了的话,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温知礼心念一动,正准备让筋斗云追上去,忽然听得飞舟上的知青大喊:“知礼,莫追!”
他抬头看了看,便见知青站在飞舟上面色焦急的盯着他。
温知礼扭头看了看那逃去的斑斓青虎,便轻摇几下头,飞回了飞舟上。
而没过一会,族长温仁明便垂头丧气的也返回了飞舟:“唉,让它给逃了!”
李家族长李青阳上前几步叹道:“那斑斓青虎生长于这南荒之中,对这里的了解远胜我等,让它逃了也是没有办法。”
刘家族长刘明道也是点点头说道:“幸好没有盲目的追上去,若是一步小心跟着那斑斓青虎进了一个三阶妖兽的巢穴,说不定便要凶多吉少了。”
温仁明扭头看了看地面又说道:“刚刚追逐的时候,我又用青炎玉鼎砸中了它,此次它就算逃走,也是身受重伤。”
就在几位族长交谈之际,温知礼忽然感受到金蛰剑传给他的一道意念。
接着便皱眉思索一番,看向族长温仁明说道:“族长,我或许能找到那头逃走的斑斓青虎!”
族长温仁明扭过头问道:“哦?这是为何?”
温知礼想了想,开口说道:“刚刚我和那斑斓青虎稍微交手了一番,我一道剑意现在还在它身体当中没有消散,所以我便能感受到其大概的位置。”
族长温仁明眼前一亮,立即带着温知礼出了飞舟。<p>而他也是不断的向其指引方向。
只是那斑斓青虎逃走的方向正是那南荒深处。
一旁的族长温仁明也是面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停了下来看向温知礼说道:“我能感觉前方有大量的危险,若是我再继续深入的话,肯定会引来其他的三阶妖兽甚至是四阶妖兽。
那件由我和知云打造的披风虽然对我无用,但还是能遮掩一下你身下的一些气息,再加上使用掩息诀配合的话,你应该不易被妖兽发现。<p>但是追下去的话,难免会遇到危险。
此番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追下去吧。”
温知礼心中辗转反折了一会,最后心中一叹抬起头说道:“这斑斓青虎若是再放回去,便就是放虎归山了。
以后肯定也会想办法报复我们,为了家族的安宁此次我愿意冒一次险。”
温仁明点点头说道:“那这次你就跟过去看看,那斑斓青虎受了重伤,说不定没一会就死在路上了。若是死了,你就回来汇报消息。若是没死,你也千万不要动手。<p>一旦你动手,肯定就会被周围的妖兽察觉到。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
两人商定之后,族长温仁明便飞回飞舟守候,而温知礼则是落在了地上,穿着那件斑斓青虎身上的材料打造的披风跟了上去。
温知礼也不急,远远的吊在斑斓青虎的十几里外。
就算斑斓青虎忽然察觉到他,他也能迅速的撤离。
一道小小山头上,温知礼伫立眺望,看着那斑斓青虎一边舔着身上的伤口一边歪歪扭扭的逃跑,不时还撞倒好几颗参天大树。
好几次那斑斓青虎都忽然趴到在地,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但是它却强撑没有让自己闭上眼睛,而是又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继续向着南荒深处的某个地方前进。
温知礼眉头微皱,有些想不通为何它竟然如此执着。
接着它又想起斑斓青虎身上发生的变化,不仅可以长久的在空中飞行,还那么快的从惊神符之下清醒过来。
“难逃它在这南荒之中,吃了什么奇珍异果吗?”
温知礼摇摇头,继续远远的跟在路上。
而除了他以外,在斑斓青虎的身后还有一群二阶狼妖跟随在身旁,一直在伺机而动。
“吼...!!”
斑斓青虎猛然回过头来,对着那群狼妖发出凶狠的咆哮。
见得狼妖吓退之后,便继续向着某处赶路。
而过了没一会,那群狼妖又是出现在它身后。
虽然很疑惑为什么另外一头斑斓青虎没有来帮忙,但还是被那头受伤的斑斓青虎身上流落的鲜血所刺激。
一边舔食路上的鲜血,一边小心翼翼的跟着。
而斑斓青虎也似乎没有力气吼叫,任由它们不怀好意的出现在它身旁。
嘭!!
“吼..”
斑斓青虎忽然发出一声极其虚弱和低沉的吼叫,接着便直接瘫倒在地。
温知礼微微一愣,正准备上前一段距离。
便看那些迫不及待的二阶狼妖兴奋的冲向了那具诱人的尸体。<p>就在它们准备张口吞食的时候,那巨大的身影却猛然站起身来不停的疯狂扑咬。
没一会,一群二阶狼妖就化作了它口中的食物。
而斑斓青虎就像是吃饱恢复力气了一般,又站起来继续前进。
只是细心的温知礼能注意到那斑斓青虎的口中在不停的滴落鲜血,除以以外它的头颅也似乎被玉鼎砸的有些变形,那只独眼更是不停出现迷离之色。
走起路来也是有些晕头转向,似乎刚刚只是临死反扑而已。
温知礼不敢大意,一直跟在身后没有上前。
就算此后,那斑斓青虎又是好几次忽然跌倒,他都没有上前。
直到那斑斓青虎忽然来到一处毒潭边上,看着毒潭中心一个朵散发着白光的花朵。
眼神之中充满着渴望和迷离。
它挥动着云翅想要飞起,却根本无力起飞。
它来到毒谭边上,想要踏入其中却十分的犹豫不决。
最后又虚弱的瘫倒在毒潭边上。
而温知礼却是小心翼翼的掐着掩息诀,躲在后方不敢妄动。
他虽然不认识那散发着白光的花朵,但也知道肯定是某种十分宝贵的灵花。<p>而且除此以外,他还在毒潭边上看到了龙涎草。
这更加不敢让他轻举妄动。<p>有龙涎草在,那么这毒潭当中说不定有龙类妖兽。
而龙类妖兽,至少也都是三阶妖兽。
果然,没一会温知礼就发现这毒潭里的微笑异动。
两只小小的奇行怪角在毒潭上缓慢移动。
接着毒潭里又慢慢的钻出一条浑身漆黑,身形细小如蛇妖一般的妖兽。
只是其龙上的犄角,却如同龙角一般。
虬龙!!
温知礼心神一颤,立即忍不住后退一大段距离。
身形如蛇,头生龙角,亦为虬龙。
若是有蛇妖偶得机缘,将要进化为龙时,其头上便会长出龙角。
这时候便为虬龙。
直到腹部生出五爪之后,才可以变为真龙。
温知礼摇摇头,正打算离去,却听那毒潭里发生动静。
那虬龙似乎也是察觉到毒潭边上奄奄一息的斑斓青虎,便从毒潭里钻出向着那斑斓青虎游去。
就在虬龙张开嘴巴打算将其吞下去的时候,斑斓青虎却是猛然又站起身来死死的咬住了虬龙的脖颈。<p>疯狂的摔打。
其虎爪更是一个劲的想要按住虬龙的身子。
“嘶...”
虬龙一个不察,虽被斑斓青虎咬住脖颈,但却还是吞出一团黑色烟雾。
那烟雾一出,立即开始腐蚀斑斓青虎的肉身。
而斑斓青虎身上的巨大斑斓,却还是开始浮现青色亮光。
接着便更加用力的咬住脖颈。
身上逐渐腐化的血肉也是不管不顾。<p>温知礼在旁看得触目惊心,它没想到这斑斓青虎受了如此重伤,却还是能爆发出如此猛烈的战力。
而且还如此狡猾,一直用装死引诱敌人,再给予反击。
幸好他没有上当。
嘭!嘭!嘭!
毒潭边上,两只三阶妖兽还在打得热火朝天。
温知礼终于有些忍不住的看向那毒潭中心的奇异白花,接着又看了看便上的龙涎草。
“要不要..趁此机会.....”
一阵思索之后,他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些妖兽个个都是狡猾无比,若是他现身去摘取那白花,说不定那两只妖兽便会立即朝着他冲来。
他一个筑基初期修士,根本无法抵挡,只有交代在这里。
只是...
温知礼又看了看毒潭边山的龙涎草。
那龙涎草虽是炼制筑基丹的一种必备药草,但也只是一种二阶药草。
在那两只三阶妖兽眼中根本不重要。
光是它们扭打的时候,就摧毁了好几株龙涎草。
“要不试一试?”
在心中冒出这个想法之后,温知礼便有些躁动不安。<p>他这些年来,除了跟随族人猎杀妖兽就是耕种灵田,根本没有收获什么宝贵的东西。
前不久在交易会上,更了能够让剩下的两把飞剑晋级,更是花光了所有的灵石。
如今的他,已经是一贫如洗了。
若是能带两株龙涎草回去,那他不仅能换的大量的资源,也是能够让三家再多出一些筑基修士。
这样他们三家在这南荒的力量也越发强大。
衡量了好一阵后,温知礼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干了!”
二人看着这帮黑衣人拦住了去路,游凡尘义不容辞,首当其冲,义然横挡在葛清凤的面前对着那伙黑衣人怒目以对,毫无畏惧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住我和清凤妹妹的去路?”
有一个彪形大汉向前漫不经心地走来两步,“呵呵”笑道:“你俩可是要去那华山之上?”<p>游凡尘毫不知情,满脸懵然,有些疑惑地道:“各位,不知你们是哪路豪杰?我兄妹二人对此是人生地不熟的,只是路过而已,哪知这东南西北去向何处?”
那人“哈哈”笑道:“不管你们是有心无意,此路都不通。若想活命的话,我劝你们还是反其道而行之吧!”
游凡尘略一寻思,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葛清凤,平时的那股傲气与韧劲,瞬间消失于无。
他不由微微笑了一笑,启齿说道:“我等路过,无意闯入,实在是无心之过,我兄妹二人立即返回,多谢各位豪杰高抬贵手,告辞!”
说完,便一把拉着葛清凤极速而去。
有个干瘦的中年人,突地从人群中走出来喊道:“且慢!”
游凡尘不由一愣,立即顿足,轻声对着葛清凤说了一声:“有我在,别怕,待会儿见势头不对,你立即想法逃走!”
葛清凤焦急地道:“不,游大哥,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
游凡尘微微笑道:“没事,这些跳梁小丑,游大哥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旁边那干瘦中年突地开口:“怎么?叽叽咕咕的,莫非是想交代后事不成?”
这话听着可让人上头了,游凡尘不由厉声说道:“同是江湖中人,何必如此伶牙俐齿,尖酸刻薄?”
那干瘦中年“哟呵”一声,得意地道:“小子,看来你是有些不服气啊?既然想玩,大爷罗天今儿个就好好陪你玩玩,但凡你留下身边那位小娘子,我就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你们今日就休想逃脱你罗爷我的手心!”
游凡尘见对方双眼斜眯,一副色眯眯的模样令人作呕,这明显就是对清凤姑娘的一种极大的侮辱,也是从根本上小觑了自己的势单力薄,心中的那股怒火,顿时迸发了出来,厉声吼道:“别仗着人多势众,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我游凡尘也不是吃素的,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说完,便将手中利剑一横,做出一副欲斗之势,横挡在葛清凤的跟前。
葛清凤虽然是一个懵懂无知、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但胆识却也不甘雌伏,一把扒开游凡尘,亢声说道:“游大哥,虽然我不会武功,但这一路你对我照顾有加,我岂能扔你一人在这里不闻不问,从今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一块。”
中年罗天一听,不由“哈哈”笑道:“小娘子看起来温柔似水,亭亭玉立,没想到却是巾帼不让须眉,真是令人佩服。不过,小爷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有个性的女子了。”
葛清凤见他逐步挨近自己,一副淫邪的模样,让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人性的险恶,她不由本能地甩开一掌,照准罗天的脸便刮了过去,却不知罗天身手敏捷,轻轻挥手便抓住了她扇出的纤纤玉手。
罗天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顺势一揽,已将葛清凤娇弱的身子强搂于宽怀之中。
“刷”的一声。
罗天耳际响起了一阵剑玉流驰之声。
他本能地将头一低,已知游凡尘的快剑攻向了自己的头部。
他顺势向后一滑,已将葛清凤的身子作为挡箭牌推向了游凡尘一边,这才让游凡尘一招扑空之后没有再次对他发起攻击。<p>场面已僵,罗天闪身一旁,眼神犀利,缓缓抽出身配腰刀,厉声说道:“本爷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对这小娘子既已起了念头,我就绝不会誓不罢休,挡我者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死字一出,已起必杀之心。
话音才落,他的一柄快刀已有若长虹贯日般割向了游凡尘的喉部,那漫空的刀影,瞬间有若下雨一般,将整个游凡尘笼罩在了其中。真是招招致命,试试锁喉,无所不用其极。
游凡尘虽然精通武学,可也是初出茅庐,根本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这样的对手,他还是头一次见得。
他的长剑,也如那出水蛟龙,轻快着劲,和那罗天的腰刀,恰恰形成了一片刀光剑影的景象。
二人功夫不相上下,余人看得这番场景,都不由拍掌称快。
之前的那个黑衣彪形大汉,看上去早已经按捺不住了,不由狂声吼道:“罗天,你这样会误了大事的,我们可不能为了两个小毛贼耗尽了咱们所有的人力,若有疏漏,让人伺机上了山去,我们如何去跟掌门人交代?”
罗天边打边回道:“我们点苍派,定要提前寻得那批宝藏的下落,这样才能称霸武林,让所有武林中人臣服,才能完成宁掌门一统天下的大业!”<p>那彪形大汉回道:“是呀,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岔子,所以必须得速战速决。”
说着。
他的弯刀已从腰间拔出。<p>只一闪身,便已来到了二人打斗的地方,弯刀一亮,立将游凡尘的胳膊处割开了一道鲜红的口子。
在一旁焦虑不堪的葛清凤见游凡尘受伤,毫不犹豫地充上前去一口咬住那彪形汉子的胳膊不放。
只疼得那汉子“哇哇”怪叫。
游凡尘虽然受伤,但他丝毫不敢懈怠,仍是全神贯注地应对着罗天的攻击。
他见葛清凤冒死进攻那汉子,顿时方寸大乱,罗天趁机一刀外划,又在他腹部开了一道血红口子。
游凡尘两处受伤,但看着葛清凤危在旦夕,他仍是铆足了那股狠劲,向着那彪形大汉所站方位一扑而至,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安危。
韩语听得云里雾里,自己只出手擒下了两个小喽啰,怎么描述的自己好像平推了整个山寨一样?
武谛忍着笑意将这一切听完,真是情人眼里出英杰,不过以韩语的实力,倒是也当得起这夸张的称赞。
听着袁姗姗将这惊险遭遇说完,袁青岳已是惊得一身冷汗,起身对武谛等人躬身作揖道:“多谢各位大侠救了小女,你们暂且在府中休息,我一定要重重报答各位!”
武谛起身将他搀扶起身:“袁先生太过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们江湖中人应该做的,不过我们确实要厚颜打扰几天,大约半月光景。”
一番客套之后,武谛等人在袁府的客房住下,晚饭过后仇恨雪来到武谛房中,一脸怪笑宛若变态一般。
武谛被他看的有些发毛,身子打了一个冷战:“嘶~你有话就说,别用那种妩媚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好男色。”
仇恨雪闻言一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老夫也不好这口,我是想问问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够你上下打点的么?”
“身上还剩不到八百两的银票,打点咸阳附近自然是够的,但想通过浩然院去联络京城的官员,不够。”武谛微微摇头,经济来源被断实在是束手束脚。
仇恨雪闻言一笑,揽过武谛的肩膀对他问道:“现在有个好机会摆在你的面前,能让你八百两变成八千两!”
武谛闻言眉头一挑,不可思议的问道:“还有这种好事?说来听听。”
“方才进城的时候,我看见一家赌坊,规模不小必有大把银子等我们去拿。”仇恨雪脸上的怪笑已经变得极其猥琐,好似一个年迈赌徒,见到了金山银山等着自己去搬。
可不等他说完,武谛便将他推到一旁:“这算什么办法?若是被人知道四海山庄的少庄主去赌场,武无敌还不活扒了我的皮?”
仇恨雪耸肩冷笑道:“反正你身上银子不够,城内的四海客栈也不可能再给你出钱,这赌坊你去是不去吧?”
武谛面色有些僵硬难看,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非常事行非常法,但是你能保证不会赔光?我最近的运气可不太好。”
“不不不,这种事从来不是看运气的,你岂不闻十赌九诈?”仇恨雪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再次猥琐起来。
见他这幅模样,武谛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这年迈剑客,剑魔怎么听都是一种凶悍的名号,这厮怎么是个老不正经?<p>他轻咳一声对仇恨雪道:“十赌九诈,这不是还有一成的运气么?难不成你的运气就这么好?”<p>见武谛就是不开窍,仇恨雪微微收敛几分笑意:“亏我还以为你这小子脑袋灵光的紧,现在看来比傻子也没强多少。
十赌九诈剩下的一成,就是你这不会诈的傻小子,要是人人使诈,那还有人能赢钱么?
所谓的出老千,不过是一种技法罢了,而我的手段更加高明,以内力透过骰盅翻动骰子。<p>到时候你要大开大、要小开小,就算你要三个六豹子通杀,我也是信手捏来!”
武谛闻言一愣,这也算是别样的大开眼界,只是心中侠义让他有些犹豫:“虽说如此,但是这种手段实属偷奸耍滑,那些输钱的人又该如何生活?”
“你小子也有妇人之仁的时候?那群赌徒都是该死之辈,有人为了根本不可能的翻本,卖儿卖女卖老婆,输个精光饿死街头才对!”仇恨雪冷哼一声,对赌徒实在看不上眼。
武谛最后轻叹一声,隔着衣服摸了摸怀里的银票:“带路,要是你千不过别人,我就打折你的腿。”
仇恨雪闻言自负一笑:“笑话,要是这都搞不定,我还混什么江湖,你当我这些年都是靠喝西北风活下来的吗?”
城内最大的赌场名叫鱼龙赌坊,据说他们的老板极为神秘,从来没有出现在明面上,赌坊相关事务都由二掌柜负责。
武谛第一次来到赌场这种地方,看着赌桌前的赌徒们面色狰狞,拼命叫喊自己的所压大小,骰盅一开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恨不得当场自杀。
如此乌烟瘴气,武谛不禁皱起眉头,仇恨雪拉着他挤过看热闹的人群。
赌场的庄家看见一名老者带着一名青年出现,顿时大声调笑道:“老头,你这么大年纪还来赌啊?就不怕把你的棺材本给赔进去!”
仇恨雪佝偻的身躯轻晃,冲着庄家拱拱手:“这位爷,我带着我们家小少爷来开开眼界,您可得手下留情,让咱们爷俩赢一点点回去。”
庄家闻言大笑:“哈哈哈,你这老头有点意思,下注下注,说不定运气到了,想不赢都不行啊!”<p>“对对对,压的大赢的大,我们就压~压这个豹子吧!”仇恨雪话音落下,抬手便以迅雷之势探入武谛怀中,拿出了八百两银票,啪的一声拍在豹子上。
如此大手笔一出,周围的赌徒们顿时惊呼连连,庄家的脸色阴晴不定。
按照以往的规矩,这新来的生面孔都是要让他先赢一点的,尝到了甜头才会把全部身家都砸进来。
可这对主仆一出手就是八百两,还特么直接压豹子,这要是让他们赢了便走,那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犹豫片刻拿着骰盅开始摇晃,耳根轻动仔细聆听盅内声响,自己这一手摇骰子的手艺可千万别拉跨,真摇出来个豹子就要命了。
骰盅落在桌上,庄家心中一松,这最后落下的声音应该是一二三点小,这八百两银子就先收入囊中了。
可他却不知道,盅内的三颗骰子被一股无形内力轻轻翻动,变作三个六朝上,这一股内力使得出神入化,根本没有发出半点声响。<p>“买定离手!开!”庄家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喜悦之色开盅,随即便哭丧个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起来,八百两压豹子通杀大小单双,而自己这个做庄的则要赔全部,桌面上加在一块足有一千多两,倒不是赔不起,而是不好交代啊!
“三个六!豹子!真是豹子!少爷,咱们发财了呀!”仇恨雪高兴的手舞足蹈,真就好似财神光顾一般。
武谛不动声色的将桌上银子拢在一起,但仇恨雪却将他的手给按住:“少爷!咱们可不能见好就收,今天正是发财的好时机,咱们的赢死他们!”
说话间仇恨雪便将两千多两全部压在豹子上:“豹子!这回还压豹子!”
见这老头不知好歹,庄家心中一松暗自冷笑,既然你们自己不愿意走,那这银子我可就不客气了,自己会失误一次,还会失误第二次么?
他自信满满的拿起骰盅,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开出豹子,面如死灰不知这究竟是为何。
仇恨雪嗷的一声大叫,欣喜若狂伸手要钱:“哎呦喂,发大财了呀!这运气来了,拦都拦不住啊!”<p>就在此时,不少人的已经盯向这里,如此一对弱不禁风的主仆,让那些输红了眼的人放在了心上。
仇恨雪抓钱的手突然一顿,对一旁全程梦游的武谛喊道:“少爷!咱们再压一次吧!再赢可就快一万两银子啦!压!还压豹子!”
看着仇恨雪见银票压下,庄家身体颤抖牙关紧咬,自己不可能三次都失误的,也不可能有人连续三次开出豹子的!
“买定离手!开!”
他扯着脖子大声喊道,几乎拼尽了自己全部的气力,可这吼叫顷刻间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一幕,喃喃自语气若游丝:“三、三个六,豹子。”
话音落下,他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三次开盅让赌坊损失千两银子,自己再怎么劳苦功高也没命了。<p>仇恨雪眼冒金光大把大把揽着银票入怀,武谛见他真要收手,便是开口问道:“怎么?不再压一次了?”
“哇,少爷你比我还贪啊,压!这必须压啊!”仇恨雪大声叫嚷,便把怀中银票掏出来再次压在豹子上。<p>武谛面色一僵,自己随口一说他便当真了,可鱼龙赌坊真的有能耐再掏一万两银子赔吗?
就在此时,一道妩媚的声音传来,听的直教人觉得骨头都酥了:“二位大爷真是财运高悬,竟赢了这么多的银子呢。”
赌场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袭红纱飘摇,妩媚面容风情万种,城中青楼的花魁与之相比,简直就如村里的丑丫头一般。
轻纱之下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看得一众赌徒呼吸愈发粗重,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与她一夜风流。
武谛见状轻笑:“好像不止财运滚滚,这桃花运似乎也来了,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奴家红姬,是这鱼龙赌坊的二掌柜。”她妩媚一笑,身形飘然如同绝代妖姬,停下脚步便是在赌桌之后。
“管你二掌柜三掌柜,你且说这骰盅还开不开吧,我这一万两银子压豹子!”仇恨雪可不管她美丑肥瘦,此时耽误他发财的就是生死仇敌。
红姬嘴角微微上扬,肤如脂玉媚骨天成:“奴家也喜欢骰子,这一次便由奴家为二位大爷开盅。”
话音落下,她一拍桌面将骰盅震起,落入手中摇晃七十二下,三颗骰子在盅内相互碰撞,声音杂乱让一般的老赌徒听不出点数。<p>再一抛将骰盅扔上半空,连转七周重新落入手中,嘭的一声砸在桌上。<p>红姬纤纤玉手轻摆,方才摇晃骰盅幅度颇大,身上本就宽松的红纱滑落香肩半露。
如此若隐若现的朦胧之美,顿时引起了周遭赌徒的无限遐想,反倒是未经人事的武谛最为淡然,贾琪姐妹的妙曼身姿他早已见过无数次,这点风景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去,你怎么流鼻血了?”武谛余光扫过仇恨雪,发现他两行鼻血流淌,顿时一声惊叫。
仇恨雪这才反应过来,抬手将鼻血擦干净:“老夫一辈子守身如玉,从未去过烟花之地,何时见过这种美色,实在是受不住,造孽啊!”
红姬似被主仆二人逗笑,可才一掀开骰盅笑容便僵在脸上:“不可能,怎么会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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