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云 95740万字 59171人读过 连载
花果山中。
此时全身修为被封印修为的太白金星看着孙悟空气势十足。
而站在他附近四只老猴更是气势强大,一看就来着不善的模样。
这一刻人让太白金星都有些紧张起来。
要是他的修为并没有被封印,神识也没有被封印在识海的话,以他太乙金仙修为或许会无惧这个阵势,但是现在的他就和一个凡人一般,连丝毫的自保之力都没有,哪有丝毫的抵抗力。
此时听到了孙悟空的话,他也赶紧开口说道:“禀报大王,我乃是奉玉皇大帝之命,特地前来邀请大王上天为官的!”
“你是天庭的人?”
孙悟空闻言不由一愣。
不仅仅是孙悟空,就连马流,崩芭四猴也都一脸意外。
“正是如此,在下乃是天庭玉皇大帝座下太白金星,乃是玉帝派遣的使者,特地来邀请大王!”<p>看着孙悟空似乎有些怀疑他的身份,太白金星连忙回答。<p>生怕这个孙悟空不相信,然后让自己手下妖猴把他杀了吃了。
而且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极为诚恳,希望孙悟空不要再有所怀疑了。
“哦?你说你是神仙你就是神仙?如何证明?”
随着太白金星辩解的声音落下,孙悟空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只是孙悟空的此话一出,太白金星不由的傻眼。
怎么证明自己是神仙?
这能怎么证明。
任何一个神仙估计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
每个神仙下界还用说明自己的身份吗?
直接说自己是神仙,那些凡尘之人,还不顶礼膜拜。
不过现在他法力被封印,神识也被封锁在了识海,根本无法证明。
知道他的神仙大部分在天庭,即便是知道他的妖族也不多。
他怎么证明?
到是四海龙王可以证明,毕竟四海龙王认识太白金星,但是他修为问题,根本无法召唤这四海龙王。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办法。<p>“大王,我或许无法让他人证明我的身份,但是在下这里还有一个玉皇大帝给我的符诏!”
“符诏上不仅有玉皇大帝三界之主的气息,而且还有印玺,只要可以看到了此物之后,相信大王也一定会相信我的身份!”<p>说着,太白金星赶紧示意孙悟空让人放开自己,或者可以直接从袖子中拿出玉皇大帝的符诏。
毕竟这可能是唯一可以证明他的东西了。
听到了太白金星如此说,孙悟空目光示意。<p>马流元帅走了出来,一起走到了太白金星面前,接着果然从太白金星袖口中找到了累死圣旨一般的符诏。
不过在摊开之后,孙悟空不由的傻眼懒。
他虽然认识字,但是符诏上书写的文字乃是上古神文。
别说是他这个学了几年的孙悟空,就算是换一个学富五车的,在看到了这个也未必可以明白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其上确实有一股强大的气息。
只是可惜,他根本没有感受过玉皇大帝的气息,这气息顶多也就证明了一个强者叫这个白胡子老头来的而已。
而且这个符诏气息浩然正大,不是一般小辈可以拥有。
要找他麻烦的佛门也必然拥有。
只是一想到了这个可恶佛门秃驴,孙悟空就来气。
甚至他觉得,地府阴差勾魂估计也和佛门脱不开关系。<p>不然的话,至于要惹他这个大罗金仙吗?
虽然他平时展露的也都不过是太乙金仙初期,但是在一些大妖中也算是名列前茅了。
不过是一个降魔杵吗?
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
而且要对付也应该找金翅大鹏明王。
不过不管如何,可以拥有如此强大气息的,也应该是天庭的吧。
既然如此现在他似乎应该先把面前的事情糊弄过去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p>自己的师兄似乎当初也给自己提了一个相关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一个老头来花果山要他上天为官。
想到了这里,孙悟空的神色不由陡然一惊,接着不由的肃然起敬。
不管是地府的事情,还是如今眼前这个自称自己是太白金星的老头,邀请他上天,似乎一切都被自己这个师兄王秧说中了。
“看来师兄有意想要我不入因果中!”
“当初大师兄给我的三个选项也应该暗示了什么吧!”
“第一个,直接把来人打飞,让他滚?”
“第二个,兴高采烈,直接跟着使者去天庭位列仙班!”
“第三个,表面答应下来,然后施展分身,回到花果山,继续称王做祖?”
而现在或许稍微有一些不同,但是摆在他面前的确实只有这几个方法。
第一个自然不会考虑。
当然也可以拒绝,然后留在花果山,少招惹因果,逍遥自在,这一点看似很好。
当时从这个太白金星接二连三,不肯罢休进入阵法就可以看出。
也难怪师兄为什么根本没有给出拒绝的选择。
一旦拒绝,就说明了要得罪背后的天庭。
尤其是那个玉帝。
可以当他玉帝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
万一拒绝了太白金星,说不定会陷入危机中,只是答应了会沾染因果。
现在佛门似乎一直在背后搞鬼,不管是混世魔王,亦或者东海龙宫,还是前不久的地府之事都有佛门身影。
现如今要是再把天庭给招惹了,那就实在是麻烦了。
当初大师兄虽然觉得第三个选择不错,但是后来他也觉得不好。
毕竟天庭这么多大能,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可以成为三界共主,实力必然不简单,或许可以看穿他分身也不一定。
所以当初后来他补充了一个答案。
那就是跟着太白金星回去,然后低调在天庭上,等到了有实力再说。
他相信这也是师兄想要自己做出的选择。
在当初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师兄明显满意点头。
不过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但是他还是没有马上说出来,而是看着太白金星露出了一抹笑意。
只是太白金星看到孙悟空露出了笑意之后,他不由的一惊。
难道这个猢狲要向他动手了?
最新章节: 第521章 心急 ( 2022-05-18 20:07:42)
更新时间: 2022-05-18 21:27:16
这样下去,再有一时半刻这雷球也就被洛红尘吸收完毕,这雷劫也算是渡过去了。
天空上的洛红尘笑得愈加灿烂,天道法则被慢慢炼化,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体内蕴含的爆炸力量,力动乾坤、移山竭海绝不是说说而已,只要自己一个念头,就能变通自在,作用无穷。
伸出一只大手遥遥一握,雷球便再也动弹不得,念头一动,雷球就飞到洛红尘的面前,似乎在瑟瑟发抖,哈哈大笑道:“这便是化神的力量。”
“他体内的天道法则太过于恐怖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突破阳神才会格外的艰难。”秦先轻轻摇头,如果洛红尘突破阳神无望的话,但是不妨继续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
“有利有弊,以他的战力,只要在化神境站稳脚跟,我们都难说可以压制他。”墨谷主明白秦先所想,以洛红尘的天资还是不要为敌的好。
“化神了吗……”玄机老人喃喃自语,洛红尘的命运很奇怪,他也看不明白,这么久了只有两个人让他有些拿不准,另外一个便是路行身后的司鸿,为何这两人都会出现在第二仙门呢?
乌云逐渐散去,天空终于再度晴朗,在这晴空之下还有一道惊雷炸响,吓得司鸿一惊,连忙问道:“还没有结束?”
“嗯?”路行只看到一道微弱的雷霆竟然直接穿透了玉麒麟轰击在洛红尘的身上,雷劫已经结束,劫云都已经散了,这一道雷霆又是什么?
洛红尘的脸上浮现一丝奇异之色,脸色变了又变,不过片刻就恢复如初,玉麒麟啪地一声粉碎掉,又被洛红尘吸收炼化。
凌空踏步,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大道之上,不过是瞬息,洛红尘就已经出现在太初门护山大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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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带笑容对着众人微微躬身。
“撤去护山大阵吧。”秦先念叨一声,洛红尘便出现在路行身边,“师尊。”
“你已成功化神,然阳神境界道阻且长,当奋发进取不可松懈。”路行的手在洛红尘的头顶轻轻摩挲,柔声问道:“最后的那一道霹雳又是什么?”
“弟子也不知晓,只知道这一道雷霆不问只问心。”洛红尘沉思片刻,这才慢慢开口,“弟子被那一道雷霆击中之后,便陷入了幻境之中,我看到了一片人间炼狱,却没有找到自己的存在,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目睹种种惨剧发生,这种无力阻止的感觉真的让人绝望。”
路行神色复杂,轻叹口气,拍拍洛红尘的肩膀,慢慢说道:“想必这道雷霆是考验心智的坚韧,不用多想了。”
凌霄冲上来给了洛红尘一个大大的拥抱,洛红尘也只能摇着头慢慢地安抚,在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人紧绷的心终于放下了。
……
洛红尘留在了太初门,虽然只是和凌霄的赌约,但是秦先也答应了,待上十天半月的也不成问题。司鸿临走之前看了下洛红尘,他和凌霄有说有笑,却又带着一些隔阂,时不时地神游天外。
“师弟,想什么呢?”万灵很是好奇,司鸿总是一个人在船头沉思,这仙船之上只有三人,她也只能和司鸿说说话,微风轻轻吹过她的秀发,清秀中透露着几分娇憨。<p>“师姐,咱们宗门一定得是金丹才能下山外出历练吗?”司鸿摇摇头,这件事他想了很久,自从离开太初门之后魔种便又开始汲取力量了,他一定得想办法早日化神才能借劫雷的威力拔除。
可是在宗门内修行,司鸿总感觉自己的进度很是缓慢,明明这具身体还能吸纳更多的能量却得不到满足。<p>所以司鸿打定主意,外出历练,找机会掠夺更多的资源,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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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鸿现在掌握的剑技是从每一次的刺杀当中磨练出来的,但在宗门那个平和的环境确实提升缓慢,起初还以为是不懂修仙需要时间适应,可是这么久了却没有新的感悟,想来还是日子过于安逸,没有以前的那种提心吊胆。
“你就这么想出去吗?”万灵被他问得一愣,不知道如何开口,路行的声音在脑海之中炸响,却不见踪影,司鸿点点头道:“如果一直处于宗门这个安乐场,弟子实在难以提升自己,所以想在生死之间磨练自己。”
“本门确实有规定,金丹才能外出历练,不过以你的战力倒是不成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沉默不过片刻,路行站在司鸿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真的想好了?”
万灵不敢出声,司鸿的想法太过于大胆,她金丹外出历练也是吃了不少的亏,可是眼下掌门为何会同意一个筑基弟子外出呢?
“罢了罢了,”路行摇了摇头,正色说道:“你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那么早晚也是要出去的,不过应当小心谨慎,这个世界可不是你这短短时间就能看清的。”<p>“多谢掌门。”司鸿躬身行礼,顿了顿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掌门就在这里把我放下。”
路行微微一愣,稍一闭眼,慢慢问道:“这里?这下面可是一片山脉,妖兽不少,以你的境界恐怕还对付不了七阶妖兽吧。”
司鸿笑着摇摇头,避开万灵的担忧目光,慢慢说道:“弟子只是打算在生死之间历练,可没有说一定要寻死,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可是弟子的信条啊。”<p>没有再说什么,路行只是打开传送阵,让司鸿踏入,脚边的符文闪烁,司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抬头说道:“师姐,帮我告诉胡涞,让他把……”
话只说了一半,司鸿就已经被传送走了,路行也眨眼不见只留下万灵一个人慢慢思索司鸿的话,究竟是什么?<p>(本章完)
大阵中央,可以看到一棵神树虚影,模样与神树元神十分相似,此刻枝叶摇曳,从表面不断散开一道道青绿光晕,充满了浓浓的生命气息。
这时,一道轻微声响从九道青色光河汇集的地方传来,其上开始有一层青绿光幕缓缓笼罩向四方,直至化作了一道半球状的青绿光幕,将整个圆环大阵笼罩。
“木之有灵,造化三生,武神震惧,魔气不升,镇魔大阵……开!”
云中庭一声厉喝,整座圆环大阵剧烈一震,石屋四壁之上开始有星星点点光痕亮起,似与圆环大阵呼应。
阵中九人,也都开始了低声吟唱。
那吟唱之语似乎是神木族某种特殊密语,语调十分独特,九个人的声音间仿佛有某种特殊的共鸣,融合在一起,虽然不大,却让听者倍感古朴苍凉。
伴随着一声沉重的摩擦声缓缓响起,地面上圆环大阵中央,厚重的石板缓缓分裂,成人字型分裂三份,慢慢向后退去。。<p>随之,一个黑漆漆的大洞显露而出。
洞口出现的同时,一缕缕黑色魔气从中上涌而出,起先速度很慢,但不过数息后,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眨眼间就将青绿光芒凝成的球形光幕给充满了。
巫蛮儿见状,不禁下意识向后退开了一步。
沈落看着光幕内不断翻滚的魔气,心中也不禁有些犯起了嘀咕。
这一刻,他也不太确信,自己是否能抵抗得住这魔气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想反悔也没可能了。
这时,就见云中庭周身青绿光芒中,忽然弥漫出一丝血气,顺着球形光幕的外壁缓缓爬升,一点点飘向了石屋顶部的神树阵纹。<p>血气进入的瞬间,屋顶上的法阵像是瞬间被激活了一样,亮起一道火焰般的赤红之色。
“嗡……”
伴随着一声颤鸣,一道赤红光柱从天而降,直接灌入了青色光幕中。
光幕之内,滚滚魔气被赤红光柱搅动,逐渐形成了一个硕大漩涡,随着赤红光柱地不断下落,竟然朝着洞口内又缓缓降了下去。
等到几乎所有魔气全都降入洞口之下的时候,忽听云中庭大喝道:<p>“就是现在,跳进去。”
沈落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当即纵身一跃,身形穿过光幕,直接朝着洞口坠落下去。<p>等他落入洞口的一瞬间,笼罩在外的球形光幕开始快速收缩,直至将所有魔气逼回洞内,分裂开的石板也随之归位,重新闭合。
看着石屋内一切重归平静,巫蛮儿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姜神天也是眉头紧皱,忧心不已。
……
沈落跌入武神坛地下一层空间,整个人在半空中漂浮许久,双脚才缓缓踏在了实地上。
周围空间突然变暗,哪怕是他也适应了好一阵,眼前才稍微能够看清些许。
不过,周遭魔气浓郁,令他很是不适。
他随身携带地那块青灵木印,在这时虽未被他催动,竟然也自行亮了起来,当中释放出来的青色光芒,倒是将魔气稍稍摒退了些许。
有了青色光芒映照,沈落终于能够看清周围一些情况了。
然而沈落四下一环顾,却有些懵了,周遭赫然空空如也,根本不见净魔法阵的踪影。
“没有,莫非是下来的时候出了偏差,落在了其他地方?”沈落诧异不已。
与此同时,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边魔气被扰动地缘故,周围魔气忽然开始疯狂涌动,四面八方的全朝着沈落涌了过来。
青灵木印发出的光芒,很快就被压了回去,沈落立马就开始感到呼吸不畅,浑身汗毛都不禁竖了起来。
他没有再犹豫,立马抬手一挥,周身当即有乌光闪过,一套漆黑铠甲旋即穿着在了身上。
此铠甲通体漆黑,造型颇为狰狞,膝盖,肩膀等处都有尖刺冒出,表面更遍布鳞片状的魔纹,而在腰腹部则出现了一只形如蛮狮的兽形腹吞。
腹吞口部上下各有四根尖齿,口间衔着一条腰带,蛮狮双眼灵动异常,泛着淡淡光泽。
随着周围魔气的靠近,蛮狮双眼突然亮起红光,狮口处突然有一道漩涡凝聚,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从中生出,搅向四面八方。
霎时间,四周魔气滚滚涌动,不断朝着蛮狮口中涌来,竟是如鲸吞一般,被吸入了其中。
蛮狮口中大量魔气被吸入,沈落身外的黑甲上也开始亮起乌光,层层鳞片好似活物一般抖动起来,转为了一股股强大的能量,缠绕在了沈落周身。
沈落略微感受了一下蛮狮吸取魔气,和身上魔甲的状况,心中大喜。<p>与他先前猜测的一样,这套九黎魔甲在和墨临甲融合重铸之后,威能果然提升了不少,不仅吸取魔气的速度变得更快,转化为魔甲防御的效率也更高了。
只不过,转化后的魔甲,抑制魔气外放的能力,好像并未加强,此刻的沈落,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几乎就与一头魔物没什么区别了。
沈落眼下倒是无暇顾及这个,他唯一担心的是,魔甲不断吸取魔气,虽然暂时不会伤及自身,可一旦魔气浓度过高,一个不慎,恐怕就有可能牵引自身体内蚩尤魔气爆发。
一旦在这个地方,出现这种问题,那沈落可就必死无疑了。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出现,沈落一边催动九黎魔甲狂吸魔气,一边已经暗自配合黄庭经,催动体内的斩魔残剑,随时防备自身魔气爆发。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不过是半个时辰,却像是半年一样漫长。<p>沈落全程不敢有丝毫松懈,精神高度紧绷,额头上的汗水几乎凝成了一条蜿蜒的溪流,不断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下来。<p>直至半个时辰之后,四周的魔气已有大半被沈落吸收进入九黎魔甲。
原本混乱不堪,视物不清的地下一层空间,这时才开始逐渐恢复清明。
苏照转头看着锦被之下的丽人,此刻云鬓散开,现出一张国色天香的容颜,弯弯眼睫覆着双眸紧闭,容色妍丽的脸蛋儿上,肌肤白里透红,只是秀美的黛眉微微蹙着,残留着几分痛苦之色,眉梢眼角笼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春韵将褪未褪……
苏照深深吸了一口气,掀开被子,正要起身。
“唔……”
陈姬嘤咛一声,醒转过来,美眸怒气未消地看着苏照。
苏照清咳了一声,道:“你醒了?”
“你……怎么能……你太过分了。”陈姬说着,就觉心头羞愤欲死,只是怒目而视
苏照理直气壮道:“我这不是尊重你的选择吗?没办法,我也只好辛苦一些了。”<p>说着,拨了拨陈姬耳边的鬓发,这个动作,总让他有一种征服和掌控感,口中却打趣道:“再说,你也不挺舒服的吗?”
其实,他有些时候都不知道陈姬在矫情什么,当然,他无所谓,反而多了几分兴致,好东西总要一口一口的品,不能囫囵吞照,咦,毁了一个成语?
陈姬玉容愣了下,继而是目瞪口呆,嗔骂道:“你混蛋!”
天可怜见,这人怎么将这种话说得这般从容自然?<p>“现在就混蛋了,昨天好哥哥、好人喊着的时候,也没见……”苏照一片穿着衣衫,一边戏谑说道。
也是有趣,一个骂他恶贼,一个骂他……
“你住口!不许说……”陈姬柳眉竖起,美眸含煞,樱唇都微微颤抖,打断了苏照的话头。
苏照见陈姬真有些生气,讪讪一笑,道:“好了,不说了,起来了,还有正事呢。”
……
……
随着郑国大军的折戟,阳平关这边的战事,已经彻底僵持下来。
苏照暂且驻留在关城之中,一边接收着北方来自申屠樊的情报,一边等着昊阳宗以及郑军的反应。
不知不觉,就是三天时间过去。
关城之上——
少年君侯在杨阜以及一应将校的簇拥下,眺望着远处的郑军大营。
“这是要撤军了?”苏照皱了皱眉,面色现出疑惑,喃喃说道。
杨阜沉声道:“君上,这许是以退为进,诱使我军出关决战?”
苏照知道杨阜在担心什么,摆了摆手,道:“孤原无追击之意,郑军既然愿退,不理会就是,只是郑国朝堂发生了什么,孤倒有些好奇。”
他的情报来源,还是没有触碰到郑国的核心。
以天听司为例,虽然在郑国都城布有耳目,但多是搜集一些市井消息,也不能渗透到一些核心的机密。
反而是徐淳以及背后的范泰,多少提供了一些郑国朝堂的动向。
至于阎先生那边,虽然已经和郑国司天监监正搭上线,但也不好突兀去询问郑国朝堂的军事决策,否则定然引起司天监正杨义真的怀疑。
见此,苏照就有些再探郑营之意,起码弄清楚这郑国方面的真实用意,否则他也不好离开阳平关,前往黎郡对付卫国六万大军。
心思一动,和杨阜交待了一些守城关要之后,就隐匿身形,向着撤军的郑国大营遁去。
倒也没有叫上陈姬,额,主要问题是这几日陈姬一直在躲着他。
此刻郑军大营,曹骈正在聚将议事,除却众将聚于一处之外,一旁还有公子治以及女扮男装,着武士劲装的郑国公主应采儿。
曹骈这几日早已知道此女身份,虽然心头不喜,但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尤其是刚刚遭了一场败仗,底气都不怎么足。
曹骈早已失了刚领大军的意气风发之态,此刻连番受挫于苏军,意志也多少有一些消沉,只是目光始终沉静,不动声色。
曹骈开口道:“君上钧令,我等择日整军返回,现在是如何退军,哪位将军愿意为大军殿后?”
如果仅仅是杨阜镇关,以其人谨慎性情,多半不会追击,但曹骈知道此刻苏侯就在关城之中,对于撤军哪敢轻视?
他可没忘记,先前庞公率领的六万大军就是在归途之上,被苏侯一场大水,六万虎贲儿郎,尽成鱼虾腹中之物。
“曹帅,末将愿为大军殿后。”这时,一个虬髯、黑袍的青年将领就拱手而出,声音雄浑,一看就是猛将。
曹骈打量了那将军一眼,慨然道:“那就由孙将军率五千骑兵殿后!”
就在曹骈在中军大营布置撤军诸般事宜之时,苏照也悄然遁入郑军营盘之中。
徇着上次前来的记忆,仍是来到那座军帐之内,放出神念,就是一愣。
因为军帐之中,除却一个云堆翠髻,着鹅黄色襦裙的花信少妇以及一个婢女之外,再无他人,并不见那公子治。
“去中军大帐看看。”苏照面色微顿,这般想着,突然就听得帐中一主一仆的对话。
就见那丫鬟轻声道:“夫人,听说要撤军了。”<p>正拿着一本书,垂首细细读着诗集的花信少妇,风轻云淡说道:“昨天公子和我说过了,京都之中出了一些变故。”
那丫鬟眉开眼笑道:“夫人,那我们即刻就能回新郑了。”
庄诗宁点了点头,放下书卷,幽幽叹了一口气,纤声道:“是啊,只是无功而返,夫君他……娟儿,你去看看公子回来了没有。”
那婢女应了一声,就转身向帐外去了。
目送着婢女远去,庄诗宁抿了抿唇,目光幽幽。
她是知道自家夫君志向的,想要效上古圣王,以仁恕之道治世安民,让乱世百姓不再遭离乱之苦。<p>只是那个位置真的适合仁弱、儒雅的夫君吗?<p>她最近在新郑听得最多的一个词——大争之世,前朝历史之上,也有这样类似情景,每到此时,就是逐鹿争鼎,神州板荡,亿万黎庶以待真命天子。<p>从先前五姐所言,这苏侯为一方雄霸之主,野心勃勃,以夫君的手段,纵然得位,是这样的人物对手吗?
只是不得其位,以二哥的残暴荒淫,四哥的诡谲阴沉,又岂能容得下夫君?<p>庄诗宁想着想着,温宁柔婉的眉眼之间,渐渐爬上一抹忧色。
花信少妇弯弯柳叶眉下的一剪秋水,盈盈波动,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也无能为力,在嫁给夫君之前,她也只是庄家一普通女子罢了,承姑母教诲,不过守着妇道本分罢了。
就在庄诗宁思忖之间,忽然就觉周围光影变幻,原本的心头不由大惊,抬起一张端娴、温宁的妍丽玉容,震惊地看着一个目光冷峻的少年,颤声道:“你是什么人,我要叫人了!”
“夫人勿惊……”
庄诗宁高声道:“来人啊,有刺客!”
苏照眉头皱了皱,本心而言,他只是想询问一下郑军退兵的原因,以及背后的朝堂变故,并无掳人之意,纵然他知道眼前这人很可能是郑国公子治之妻。
“别叫,我现在问你几句话,你若答的好,我就放过你。”
庄诗宁忽觉喉头一紧,分明是被扼住咽喉,一双柔弱似水的眸子,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恐惧万状地看着对面的少年,如何不知碰到了妖邪
飞廉法师沉默片刻,终于又瞥了他一眼:“你要入我自在天?”<p>“是是是。”
他冷笑一声,又不做声了。但再往远处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如今不去帮你族圣女,只怕一会儿要有麻烦了。”
“欸?这话怎么说?”<p>“看来殷无念果然是‘自称’渡劫。”飞廉法师笑了笑,“我看他立在云头,该是得了阵力加持。那云头鬼兵足有万余,眼下人还越来越多……要我在他那位置、受此阵力,要斗败魑魅只要几招。可殷无念却同她斗得有来有往,便只说明他本身修为并未至渡劫,甚至算不得大乘。高看些,或许是个合体,放低了说,返虚也有可能。看来神荼说得没错,他得了那鹤身之后果真不是好事……嘿,只怕再过片刻,他那肉身受不住这样的阵力,就要崩坏了。到时你族圣女得手,却发现你跑来我这儿避战,你说说,你是不是要有麻烦了?”
冥服翳眨了眨眼:“啊,魔主,那,要此时在云头的不是殷无念呢?”
飞廉将眉一皱:“什么意思?”
“之前他还唤了他那鬼将阴符离出来带兵的。要是……如今在云头的是那阴符离变化成他呢?而殷无念则藏在别的地方?”
飞廉一愣,终于认认真真再将他看了几眼,才略松了口气,又将视线投向别处:“藏在别处?哼,倒也不怕。我之所以在此,就是为了掠阵。魑魅和殷无念,谁胜谁败都没所谓,但必要两败俱伤才好……”
“可是魔主,要殷无念藏身别处不是为了魑魅,而是为了你呢?”
飞廉法师听了这话将要冷笑一声,却忽觉心中一寒——他身边陡然爆发出一股强大力量,仿佛虚空裂出一道罅隙,有一个魔神自九幽当中冲了出来!
他都没来得及转脸去看,便立即飞身往一旁遁走,再拼命催动两样护身的法宝。可一道魔影像附了他的身,他刚刚飞出十几丈远,便觉眼前一黑、周身一烫,再能视物时,已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燃烧汹汹黑火的魔窟之中!<p>飞廉法师一瞧便知这是一个幻境——他还能透过魔火、血红的岩壁看见外面的景象,可这幻境又真得吓人,只一息的功夫,魔火便直攻他的心脉,炼得他五内俱焚!
飞廉平常修魔,练的就是一个“磨”字。但如今身边魔火实在强得离谱,即便他紧守心神拼命催动体内魔力却也无法抵挡,此时才反应过来,之前那个哪是什么冥服翳!?分明是殷无念扮做了他!可自己已细细探查过几回,怎么什么都没瞧出来!?
这样匪夷所思的神通,殷无念真个儿渡劫了不成!?
他最识时务,立即开口:“殷法王!刚才你也听着了我说的话,你有如此本领真做了鬼族至尊又如何?咱们两个也是老对手、老交情,何必斗个你死我活!”
他话音一落,魔窟中的黑火却腾的一声愈发汹涌,便听殷无念的声音在这窟中回荡:“你死我活?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如今炼成的是混元魔影,肉身便是这黑火魔窟。你当这儿是哪儿?这儿就是我身神合一的魔念领域!”
魔影?魔窟?飞廉法师立即想到刚才附在自己身上那道黑影,此时立时往四下里一探,才发觉这魔窟果真是个人形……自己如今是在他神念之中?还是肉身之中?他是用他自己神魂之中的魔念来炼我!?
飞廉法师只觉难以想象——他也是自在天有一号的魔头,殷无念这心中魔火要是连自己都招架不住,他殷无念又是怎么受得住的!?
他这念头一声,心神便是一恍,黑火立即直攻他的灵台。飞廉法师将牙一咬,心道,殷无念惯会装神弄鬼,他此时用这汹汹魔火炼我,自身也必不好受!我且撑上片刻,倒瞧瞧最后谁先受不住!
他当即不再言语,而紧闭双目燃起周身紫火,苦苦对抗起来。殷无念却像是听着了他的心声,笑了起来:“你想跟我磨?不如先看看外面!”
平常时候飞廉才不理会。但而今魔火攻心,竟真鬼使神差地睁了眼、往外又瞧了瞧。这回他才看分明了——外面的景物虽然历历在目,却运转极慢!
苦也!怪不得殷无念自称什么“魔念领域”……难道这魔窟之内时间过得比外头要快上数倍么?那自己在这儿撑上一两天,殷无念岂不是只过了几息的功夫?
飞廉才晓得此时是真没法儿再拖下去了。纵有万般不忿,却也只能认栽。他当机立断、神魂自灵台脱壳而出,猛地从一片黑火之中飞遁出来。那魔火立时涨得更高,像无数饥渴贪婪的舌头一般在他神魂之上舔舐,顷刻之间便将他一身修为给磨去大半。好在殷无念这魔域似乎只困肉身而困不住神魂,待最终只剩一个飘飘荡荡的影子时,飞廉终于脱困而出。
他一口气直冲上云霄,见殷无念没有追来才敢往下看——自己那肉身已枯朽干瘪得如同一口瘪了的皮袋一般,正被殷无念拿在手中。
殷无念一仰脸对上飞廉法师的视线,放声大笑:“上界天魔的肉身到底强横,我竟然炼不化。不过也好——魔主既然说我做鬼族至尊你也没二话,那你这肉身、修为,就全当是自在天给我的贺礼吧!”
飞廉法师又恨又怒,正要放几句狠话,却见殷无念身形一晃似是要追上来。吓得立即收声、头也不回,逃之夭夭。
那边魑魅与扮成殷无念的阴符离斗得正欢,已渐渐发觉眼前这殷无念实力实在有些不济。开始时还能倚仗阵力有来有往,但等一刻钟的功夫过去,他那身躯便渐渐不堪重负、手忙脚乱。
魑魅见此情景心中大喜,正要张口便骂,却忽然听着不远处殷无念的声音。她立时转眼往那边一看,便瞧见迎面扑来一条黑影兜头罩来。她慌忙运转六条手臂结了个法决,面前一轮青紫圆光登的一声抵住那一扑,声若闷雷一般惊天动地。
她叫这一击震退数十丈,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手臂火烧火燎的一阵剧痛。定睛一看,六条臂膀上竟都被黑火缠绕,仿佛薪柴被浇上了火油,如何运转真元也灭不去。
再看眼前人,正是殷无念!
她此时才明白自己中计,刚要开口,却听殷无念立在虚空中冷笑一声:“你这魔神相倒是威风,想拿这玩意来唬人么?我可还有更威风的!”
话音一落,殷无念的身形同样暴涨。他脑后立现一轮黑火,身下浓雾滚滚汇成一朵魔莲,一身白袍亦无风自燃,仿佛成了一团缭绕在身周的白焰。这黑白二气又在天地之间流转,便生生不息地化成一轮巨大的阴阳鱼,登时将漫天的鬼气狂云都给驱散了。
魑魅叫魔火烧得痛不欲生,又一见他这模样,一下子胆寒了,挥动六条臂膀便泼洒出漫天法宝,飞身欲走。但殷无念并指一立,鹤羽剑在身前虚空中化为一道灿烂玄光,又听他口中低叱一声,宝物立时引动阵中鬼气冲天而起,只走了一个来回,便将法宝悉数击落。
再抬手一点,鹤羽剑绕到魑魅身后一展,立即成了一片清光剑阵。单是一个剑阵魑魅倒并不很怕,可这阵法以鬼族阵力加持,她一眼就瞧出厉害。自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索性大叫:“殷无念!你不叫我走,也好!咱们这就分个生死!”
殷无念冷笑起来:“分个生死?在如今我这一身辛苦得来的修为面前,你也配么?托你那鬼祖的福,叫你炼身不炼心,又叫我接连种下魔念,现在在我眼里,你同个鬼兵也没什么分别——给我落下去!”<p>他一声厉喝,魑魅手臂上缭绕的黑火立即攻向她心脉。她的神魂此前就被殷无念以魔念引动得千疮百孔,此时心神更加散乱。殷无念这魔音之中又有近乎渡劫之境的力量,因而魑魅只觉心口一痛、头顶一凉,待回过神时,真发现自己已散了神魔幻相,落在地上了!
“你喜欢将人炼做傀儡,现在瞧瞧我炼你这手段如何?”
魑魅这时才惊觉,自己的肉身与神魂似乎各自有了主意。她有满腔的愤怒,想要在此引动体内所有真元,拼个你死我活。可一听着殷无念所说的话,那愤怒却又被本能般的畏惧与怯懦压倒,叫她动都不能动。她这堂堂大乘圣女,此刻身上仿佛被压上了一座昆仑山,只能咬牙道:“有胆你就杀了我,神荼绝不放过你!”
殷无念在高空俯视她,忽然一笑:“杀你容易,却很无趣。我屡次为你种魔,结果现在发现这也是一种炼人的法门。叫人做浑浑噩噩的傀儡无趣,做你这种神志清明的傀儡却有趣。如今还剩下最后一步——你听好,我要你即刻神魂出窍,乖乖献出一身的修为。你要如此做了,我这炼人心魔的手段也就在你身上大成,自此之后我就是你永不可解的心魔劫。你要不做么,那我就真取了你的命、打得你魂飞魄散,自此天地乾坤、六道轮回,再也没有一个你!你怎么选?”
突然湖中一条黑龙飞出,瞬间来到姬逸云这片天空,姬逸云都没有反应过来,黑龙盯着他,让他生出一股毛骨悚然感觉,太快了都生不出逃跑的想法。
一条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耳似牛,爪似鹰的四爪黑色蛟龙在姬逸云对面不远处,一股磅礴气势自然散发,随后黑龙开口说道:“人类你盯着我的灵药有什么想法?”
“没有!只是听说这里有位黑龙大人什么的,我路过就过来看看而已。”
姬逸云压制住自己那自然升起的惊悚之感,这只是差距太大自然而然产生的心里压力,姬逸云提醒自己这只是自己的道身没什么好怕的,随后姬落在一座山峰上,观看着这条黑色四爪蛟龙,带着一丝欣赏的眼光。
“人类!你别以为有霸王护着你就能为所欲为了,我讨厌你的眼神!”
黑龙捕抓到了姬逸云异样的眼神,头颅扬起身躯成S形对着姬逸云呵斥道,虽然如此说话,但不见什么动作,因为他真的惧怕霸王,听说姬逸云与霸王关系不浅,只是散发气势压迫姬逸云而已,“轰!”周围群山阵阵抖动轰鸣不已。
姬逸云全身散发紫金色光芒,青衣道袍无风起浪摇拽不停,领域笼罩自身自然地站在山峰上,他并没有什么压力,黑龙不像那条青色大蛇攻击气势,而是摆出自己一股威严气息,这些显然不可能给姬逸云有太大压力。
“黑龙兄台,我只是没有见过你这样威风凛凛的蛟龙,多看几眼而已,请见谅!”
姬逸云连王者境界的霸王都不会惧怕,更不会惧怕一条仙二圆满的黑色四爪蛟龙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是一具道身。
“我可不敢当你的兄台,霸王才是你的兄台,你说说看我如何威风凛凛了,不说出个一二来别怪我教训你,就算你认识霸王!”黑龙说道。
四爪黑龙看着山峰下的姬逸云,他变成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八字小胡须,一米九,刚毅的脸庞,剑眉星目,从高空迈步瞬间出现在姬逸云那座高峰,取出一座黑色的宝椅悠闲地坐了下来,如那王朝君王威严注视着姬逸云。
“黑龙兄台自然是龙中之王,迈步如,带火移星陆,升云出鼎湖。踏风如,希逢圣人步,庭阙正晨趋。实在让姬某人佩服不已!”姬逸云微笑说道。<p>姬逸云看着黑龙坐下,观察山峰上想切出一个座椅,但看到黑龙威风的宝椅,觉得还是算了,如果切出一个普通椅子与黑龙宝座对此,就有些掉价了,只能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黑龙屁股下的黑色宝椅。
“哈哈……姬兄弟抬举我了,前一句,迈步如,带火移星陆,升云出鼎湖。我还算可以满意。但后一句,踏风去,希逢圣人步,庭阙正晨趋。我真不敢当,姬兄弟果然文采飞扬,怪不得能够得到霸王的赏识,果真是一个妙人!”…
黑龙听到如此夸奖,坐在黑色宝椅上不由大笑起来,抚摸刚毅脸庞下一些八字小胡须笑容满面,看着姬逸云赞叹道。
见到姬逸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下的宝座,黑龙随后取出一座青色的宝座大方送出说道:“姬兄弟这是我在一些遗迹里面找到的宝座,是你们人类锻造的没什么用,不能对敌,这座宝座就送你给你了!”
“那就多谢黑龙兄台了!”姬逸云并不会和黑龙客气,直接把青色宝座取到手炼化,摆在山峰上直接坐下,随后开口说道:“不知黑龙兄能否告知名号?我对黑龙兄是久仰已久!”
“不用客气!我姓龙名黑锋,这是我自己找到遗迹,学会了一些人类语言文字,就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还不错吧!姬兄弟点评一下如何?”龙黑锋说道。<p>龙黑锋有些期待姬逸云的点评,威严的眼中似乎有渴望得到认可,眼巴巴的看着姬逸云,让姬逸云生出一股异样之色,那眼神让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姬逸云估计没有给他知道满意的答复,这条黑蛟龙可能会就此翻脸不认人也说不定,姬逸云开始沉思冥想,翻看自己好久没有动过的世俗成语之类的,龙黑锋看着沉思的姬逸云也没有打扰,有些期待被赞赏点评。
“龙中之王,黑夜之锋芒,龙兄果然一表人才,龙不可貌相啊!”不一会姬逸云给出了他的点评,笑着说道。
“哈哈……姬兄弟果然是一个妙人,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不料被姬兄弟一语便猜出!”龙黑锋大笑说道。
这让姬逸云有些拿不准,这真是一条有文化的黑蛟龙?随后一想便明白其中的道道了,这是一条好面子的黑蛟龙。
“……?”姬逸云遇到敌手了,一条黑蛟龙说起谎话来,既然一点尴尬波动都察觉不到,看着龙黑锋一脸笑意,姬逸云又有些沉思默想。
果然活得那么久远的妖族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就如刚开始遇到的霸王,姬逸云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但是霸王拍死犀牛妖兽王与十头化龙秘境犀牛妖兽,姬逸云才真正看清其中的一些道道。
“走姬兄弟这里不是谈话之地,请到我的洞府之中坐坐,让我尽一个地主之谊。”龙黑锋起身收起黑色宝座,对着正在沉思的姬逸云说道。
“好!恭敬不如从命,我也正好想去龙兄那里坐坐,见识一下龙兄的洞府如何。”姬逸云结束心里一些猜测,收起青色宝座随后笑着说道。
龙黑锋一步迈出踏空并像开始时一下子到达,似乎在等姬逸云一起,姬逸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随后他们一步一步踏空向百里外那汪湖泊飞去。<p>随着姬逸云来到湖泊近前,他感知到了这个湖泊并不简单,因为一汪湖泊灵气太足了,下面肯定有灵泉或者宝物,不然为何与其他湖泊差异如此之大?湖泊被群山环抱,但群山并与异样,和其他昆仑仙山山峰一样,问题就出在湖泊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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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还将弃置一旁的书本都捡起来,好好研读,以期能够读懂放在书架上的那些道经,能得传道法,早日御剑飞行,畅游天地,去寻一柄属于自己的绝顶飞剑。<p>这日她正在洞府外的石台上演练剑法,忽然两道剑光由远而近,到了近前,才缓慢落到崖边,是一个中年道姑与一个不僧不道的男子。
那道姑倒是面色和善,脸上带笑,看着是个正派人物,而男子却二目深陷,枯瘦如柴,穿了一件半截禅衣,头发披散,也未用发箍束住,满面的病容。
余英男收住剑势,略做戒备状,说道:“这里是太行山三折崖清玄真人的洞府,两位前来,有何贵干?”<p>“却是个机灵的孩子。”道姑笑道:“我乃是万妙仙姑许飞娘,这位是晓月禅师的大弟子病维摩朱洪,前来寻沈道友,有要事相商,还请小妹妹去通报一声。”
余英男抱拳喏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才转身往洞府里去。
朱洪咳嗽一声,说道:“仙姑也太过小心,不过是个小小的看门童子,连法力也没有,只会两下花架子,值得如此客气?”
许飞娘轻声道:“这家主人喜欢清静,平素连个鸟兽也不养,怎会随意在洞里安置一个小姑娘?我观她神光清灵,定然是预备收下做弟子的。
此人神通广大,又与峨眉有些不对付,你师父要做下大事,正要好生拉拢,你待会可不要胡乱说话,惹得他不快。”
朱洪脸上似有不屑,只把两只胳膊抱在胸前,却也未有多说些什么。
片刻功夫,沈元景从里头出来,后面还跟着余英男。其实这洞里洞外,早就有纯阳真人遗留阵法,只端坐中央,外头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他本是不愿出来,便想要悄然传声给余英男推脱掉,又想到这许飞娘素来能惹事,这次找不见自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p>一见着沈元景的模样,朱洪顿时有些惊讶,暗道:“许飞娘将此人说的那般厉害,可瞧这模样,修道顶多不过十年,能有什么本事?难不成这荡妇见着其容颜俊美,故意要把他抬高?”
这人本就性子高傲,心里头这般想法,也都显露在脸上,动作自然是更加的不屑,连稽首都十分潦草。
沈元景也就懒得理会,只问许飞娘道:“道友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还未等答话,就听着朱洪在一旁怒道:“你这人好不晓事,我等远来是客,到了你家跟前,连门也不让进,是何道理?”
许飞娘暗叫糟糕,正待劝解,就听沈元景冷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哪个要你来的?”
朱洪怒气勃发,冷笑一声,说道:“无知小儿,我病维摩朱洪肯上门,是瞧得起你,还敢在此装老充大?今日不给你个教训,须晓不得黄山紫金泷晓月禅师门下的厉害。”<p>说罢,他把手一抬,青光顿起,眨眼到了沈元景面前。毕竟他师父晓月禅师也是出自峨眉,还是长眉真人的嫡传弟子,剑光倒是有几分正派。
许飞娘来不及劝,见他出言无状,早退到一边,心中也含恨道:“若非看在你师父谋划的这件大事份上,凭你一个病痨鬼,末微伎俩,也敢一路对我不客气?今次非让你吃个大亏,才晓得我的厉害。”
果然朱洪那飞剑到了沈元景前头两丈,便再也前进不了,被对方袖子里飞出来的一柄宝剑截住。剑光白茫茫,浓而不艳,剑身奇特,并无剑柄,两头都是剑尖,似乎专只为飞剑而设。
“哼,弄些玄虚。”朱洪脸上冷笑更盛,把手一指,飞剑青光大盛,想要一鼓作气,压倒对方。只是凭他如何用力,对方的飞剑稳若泰山,一板一眼,也让他不得寸进。
斗不一刻,他已脸色涨红,也不是气的还是羞的,却已经频繁目视一旁。许飞娘心中快意,暗道:“这一路不是挺嚣张的,现下还不是要求到老娘头上。”
不过毕竟人是她带来的,不好不理,便要开口说和。忽然空中白光大亮,沈元景那飞剑猛往前一动,只三两下,就把青色飞剑打得节节败退,似传来哀鸣。<p>许飞娘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开口道:“沈道友,还请……”话只说到一半,只见白光破开青光,又往前急速一冲,在朱洪头上一绕,这才飞回到沈元景的袖中。
她大惊失色,连忙往一边走了两步,仔细瞧着同伴。这一看,却是面色古怪,连忙把头转到一边,肩膀耸动。
原来,那朱洪满头披散的头发,已经一根不剩,都洒落下来,只余下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对方还不罢休,又将其眉毛也一并剃了,偏偏他双目深陷,看着就是个杵在一边的含洞木桩,十分滑稽。<p>“你师父是个和尚,这做徒弟的迟早也要剃度,我便先帮你去了这烦恼丝。”沈元景说道:“只是那香疤,要你自己努力挣得。”
余英男捂着嘴巴,却止不住咯咯的笑声,羞得朱洪大叫一声,架起剑光,转身就往外飞走。许飞娘叫了他两声,却如同未闻,不愿回头。
沈元景打发了这人,才请了许飞娘入内,随口提了余英男一句,又叫她去一边玩耍,才开口道:“道友应知我喜爱清静,今次却又带了陌生人过来,定是有什么大事。”
许飞娘笑道:“道友果然是心思缜密,见微知著。”她赞了一句,才接着说道:“前些年我来道友府上拜访,就曾说过,我联络了其余几位道友在谋划如何对抗峨眉。<p>思来想去,总是觉着是他们人多势众,又肯团结,才日渐势大。便如前次我师,若不是三仙二老里头来了几个围攻,凭他齐漱溟一人,如何是祖师对手。
后来我会同晓月禅师,以及五台派的几位师兄弟,几番商议,决定把游离在外的各位道友聚拢,重立五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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